“陷阱?”王老頭兒心中一驚:“這兒哪來的陷阱?”
“你管它哪來的,反正咱們有肉吃了,吃飽了就可以回去了,這個地方,我是一點也不想呆下去了,雖然美,但是委實有點兒滲人。”
歐陽毅濱的白衣服,經過這一天一晚,已經飄逸不起來了。在祠堂那“驚豔”一滾,更是臟兮兮一片,加上下擺處被君莫寒撕了,憑空添了一份“殘缺美”。
錢多多忍不住唇角上翹,唉,這還是那個在亭子裡自斟自飲的翩翩佳公子麼?整個兒一落魄到極致的破落戶。
歐陽毅濱瞥見錢多多的笑容,忙忙低頭看看自己,臉上不由一熱,尷尬一笑:“嘿嘿,我也該好好洗洗澡了。”
說完,忙忙的就要去河邊。
“哎呀,你臭美個啥?就先忍一忍吧,回去再洗。”吳昊沒好氣的說道。
“這……好吧,大家都餓了,我們還是先把豬給收拾了,吃完再洗吧。”歐陽毅濱說道,不再看向錢多多,而是和君莫寒一起,把豬抬到角落,開始給豬剝皮。
錢多多搖搖頭,抬起胳膊,聞聞自己腋下,忍不住也是一哆嗦。天,這味兒可真難聞。光顧著緊張了,沒注意到身上的汗味兒,一鬆懈下來,自己也被熏的受不了。
不行,她得好好洗洗去,順便打點水,給淩亦封也好好擦擦。他有傷在身,而且吃的也不好,能抗的住,還虧他以前行軍時鍛煉下來的體魄。
想到這裡,錢多多走進祠堂,看見菊兒正拿著一塊破布,給淩亦封擦著臉頰呢。終究還是個姑娘家,身子她也不好意思給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