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邊,兩位請隨我來吧。”碧梨姒也是真得挺喜歡寶藍這個小姑娘的。
王城裡近來莫名其妙地死傷多了好多。晉國的探子也抓到了,隻是他們好像並不隻是一撥人。
半月的期限也就要到了,越是這個時候穆千塵才越著了急。
到是鮮句與南楚,他們兩個國家的使者倒不急了。
又是一次宮宴,隻是這次宴會就要簡單多了,這一次算是送彆宴,吃完飯,使者們便會上路,回自己的國家。
狄絨國的莫托與莫勒在宴會上一直瞪著南楚的人。他們是真派出去了不少探子,隻可惜都死在了南楚人的毒物上。倒是鮮句與南楚挺和睦的。
可按道理來說,他們不應該如此啊。因為鮮句與南楚之間要產生第二名與第三名,而這個第三名要與第二名進貢。
莫托衝蔡英道問:“我說鮮句王子,你怎麼也不著急啊?萬你你們輸了,可是要向南楚進貢的,你就不怕他們獅子大開口?”
蔡英道瞪了莫托一眼:“這個好像不管你的事吧?你隻管向天朝進貢就是了。”
莫托被葵英道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兒地指著他說:“你、你、你……”
寶藍經過莫托的身邊時,還學著莫托的樣子指著他“你”了半天,硬是把倉香與倉英逗笑了。
穆千塵在一旁看著,他確信,鮮句與南楚一定是達成了什麼共識,要不然他們之間不會這樣融洽。
莫托唯恐天下不亂地吵著:“那個老者呢?快教他出來吧!我們也看看他到是不是在活著。”
其實狄絨與晉國一直在聯手找那個老者,隻是這半月來他們一直尋那老者未果。鮮句與南楚的人不少被他閃殺了的,為得就是問出老者的所在。可惜鮮句與南楚達成了一個共識,他們是不可能找到的。
南楚倉香動手一拍,那位老者便從人群裡站了起來,走到了場中。眾人嘩然。
又上了五個太醫,分彆為那老者把了脈,皆說,老者身體還是與以前一樣,並變化。倉香拿了一個不小的香爐到了老者的麵前。
她將香爐點了,一絲香從香爐裡傳來,在場的人都聞到了一股異香。
老者這時昏迷了過去。那之前被倉香放進去的小蛇,又從老者的嘴裡爬了出來鑽進了那香爐裡。隨後,老者被抬了下去。
莫托隻好訕笑著道:“想來是南楚的人贏了啊。”
沒有人附和他,也沒有人接他的話。莫托一感尷尬,隻好閉了嘴。
接下來,便是皇上與三國使者的送彆詞。狄絨的人一直沒有說話,而關於那個賭注好像他們也故意不提了。
皇上居然也沒有提。
穆千塵在座位上快要坐不住了。他的父親越發的軟弱了。明明是天朝贏了狄絨,他卻不提狄絨為天朝進貢的事。到底是輸給了天朝牛馬,還是城池,還是金銀?
穆千塵再看一眼皇上,皇上正舉了酒杯雖了酒,幾個國使者也離了座位牽馬的牽馬,乘車的乘車。
穆千塵手裡的杯子越握越緊,這時,他背後有人輕拍了他一下。穆千塵回過頭去,見是楊紫姝,她身後還站著孫世蘭。穆千塵的手鬆了,他手裡的那隻杯子安全了。
沒人注意到,玉天嬌並沒有在場,除了她的對手伊以樂。隻是伊以樂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問她去了哪裡。
狄絨國的人出了王宮,莫托與莫勒在馬上交談。
莫托低笑:“想來這天朝越發的膽小了,他們是不敢向我們要東西的!”
莫勒也冷哼:“天朝皇上膽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了就算是要,我們也不會那樣痛快地給。”
兩人說完便哈哈大笑。後麵騎馬的倉央與蔡英道對視了一眼,兩人不語。
穆千塵一直想不通的是,鮮句與南楚,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子夫。”穆千塵叫了一聲。
“爺。”子夫近上前來。
“盯著鮮句與南楚,還有,在狄絨出了天朝的境之前,不許他們惹是生非。”穆千塵吩咐。
“是,爺。”子夫得令,退了下去。
碧梨姒依然坐在了觀景樓上,那一次蔡寶藍與她達成了一個協議。於是她現在要履行她應該做的了。
“去吧,行事小心些,注意安全。危險人物,帶不回來就就地殺掉。”碧梨姒幽幽地說了一句。
六條人影從觀景樓的各個方向飛了出去,他們飛去的方向正是鮮句王子與南楚王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