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皇上遇到了一個與倉冤長得十分相似的宮女。皇上臨幸她後,那宮女生下了穆千塵,皇上後立穆千塵為太子。再後來才了現在的皇後伊氏。
皇權的江山不是那樣好守護的。皇上遇到過刺殺,遇到過被人投毒,可竟然都相安無事。皇上出遊被刺,傷口好的離奇的快;更有一次皇上被人毒害,侍衛一個不留,自己卻平平安安。後來皇上才得知,自己這樣福大命大,全靠了自己身體裡的那隻盅。
現在皇上已經成熟的要緊,彆人一個眼色,便能知道那人想做什麼。他已經不再需要那隻盅,而那隻盅也不能再守護他了,它再他的身體裡呆下去,就會真正在傷害他了。
碧梨姒聽著皇上像講故事一樣說著這些舊事,她正同情著那個倉冤是那樣的傻,是那樣為了愛情憤不顧身時,就聽了倉木突然開口說話了。
“所以,皇上病了,根本不是皇上病了,而是皇上身體裡的盅不行了。如果皇上身體裡的盅再不除去的話,皇上可就要真的生病了。那盅已吸收了足夠的毒與損害,再這樣下去,它就要反噬皇上的本體了。”倉木認真的道。
碧梨姒明白了。她問:“皇上是想要我去南楚去取東西吧?”
皇上笑著點頭:“果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皇上要我去取什麼呢?”碧梨姒問。
倉木接了話說:“去南楚,要國師要一種藥,名為化盅散。這種藥隻有國師有。這也是南楚王室的一種密藥。為了平衡南楚的王權,女王擁有鳳凰盅,而國師則是擁用化盅散。”
碧梨姒想也沒想就問出了口:“可,國師倉橋已被倉香所殺。”
皇上一怔,倉木也一怔。
碧梨姒看看皇上,又看看倉木,就見倉木歎了口氣道:“那難度就大了,你就隻能去找國師的繼承人去了。”
碧梨姒問:“國師的繼承人?當時恐怕倉橋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倉香所殺,她會把國師這個位子傳給誰?”
倉木搖著頭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國師的繼承人不像王位的繼續人,王位的繼承人早就準備好了。而國師的繼承人則是在國師快死之時才在南楚全百姓中選出來的。”
碧梨姒隻感覺自己的頭有一種爆炸了的錯覺:“這……這不是開玩笑吧?如果是這樣,那化盅散怕早就絕了!”
倉木道:“可是曆代女王與國師互相製衡,互相鬥爭,女王也被國師害過,國師也被女王繼承人殺過,南楚還不是曆代都有女王與國師麼?”
碧梨姒不想動腦筋了,因為這個事情越想越複雜,而且她又不是南楚人,她怎麼會懂得南楚的風俗習慣?她就想對皇上說一句話,那就是:去哪裡找,你告訴我不就行了。隻是她不敢這樣問罷了。
克製住自己的不耐煩,碧梨姒相信倉木還有後話。
果然,就聽倉木說:“當年倉冤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戰死在沙場之上。倉冤死後,一位名叫玉林的女子做了國師,後來改名為倉林。自那以後國師的名字子裡都帶有一個木字。而且國師若是不明所以地升天了,會有一個名字中帶木的女子主動找到國師院的。”
“所以,神醫的意思是,其實國師早有打算?我隻需要等著那個女子的出現就好了?”碧梨姒這下算是明白了。
倉木點點頭,然後提醒她說:“隻是你下手要快。”
碧梨姒不解地看向皇上,皇上咳嗽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個字:“伊。”
皇上是要她當心伊家的人,也就是說皇上要她小心尊親王。看樣子尊親王的勢力已經大到能與皇上媲美了。要不然如何皇上這般防他?
“長姒明白了。一切自有長姒安排。”碧梨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