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時間變得有些詭異。
酒白臉色一白,一時間,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沒錯,他的確是跟人搶媳婦沒搶過的。
他無話可說。
“蕭貴妃,話可不能這麼說。”就在酒白低頭不語之時,忘憂卻勾唇笑了笑。
然後給酒白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畢竟我家駙馬還贏過某些人了。”
身為太子母親的蕭貴妃臉色一僵,但是很快又恢複過來。
“可他也的確是朝三暮四,前腳還跟人搶媳婦,後腳就娶了你,公主啊,也不是我說你,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男人呢?”
她的意思是,這不是給皇族抹黑嗎?
忘憂頓了頓,冷笑了一聲,而後又倒了杯酒給酒白。
“駙馬是我的,往後的日子也是我來跟他過,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恐怕我比蕭貴妃你清楚的多。再說,我家駙馬在不好,也不至於被打成殘廢!”
忘憂的話,讓忘痕氣的伸手,扔了個葡萄來打她。
“你不埋汰我,你不就不會說話了是嗎?”忘痕好像是被氣到了,但卻看不出他對忘憂是恨的。
“哥,誰讓你有個好母妃呢!她在欺負我男人,我就 欺負你!”
忘憂和忘痕之間的小動作,讓眾人忍不住搖頭,畢竟,太子和公主之間的感情,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 。
聽到忘憂說他是她男人這話,酒白的身體一僵!
她這是在維護他嗎?
而蕭貴妃見到太子忘痕的態度,一時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厭惡地瞪了忘憂一眼後,便收回了視線。
而一直坐在上麵的皇上和皇後,卻始終一句話沒說。
所以,氣氛因為忘憂和忘痕之間的打鬨,頓時緩和了不少。
酒白到也十分感謝忘憂的維護,但卻是愈發的摸不透這丫頭的想法了。
“駙馬……我乃公主堂兄,士大夫,我敬你杯酒,駙馬可否賞臉啊?”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坐在酒白旁邊的年輕男人一邊客氣地說著,一邊將酒杯遞了過來。
酒白愣了愣,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自然也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接。
可卻在酒白伸手剛觸碰到酒杯的時候,那人雙眸中閃過一道精光,一個沒有拿穩,酒杯直接從手中掉落下去。
那一杯的紅果子酒,儘數灑在了酒白的手上和衣服上。
“哎呀,怪我不小心!抱歉,抱歉!”士大夫裝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卻是坐定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眼底多了幾分得意。
酒白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懊悔自己太容易相信人了!
這畢竟是皇家,畢竟是朝堂。
忘憂是個不受待見的公主,他又是個被說閒話的駙馬, 自然會有人給他下馬威的。
可是即便知道,酒白也沒辦法當場發作,畢竟,他是男人,不想因為他,而讓忘憂為難。
隻是起身,將身上的酒水撣了幾下。
而忘憂看了看士大夫,有看了看酒白,回聲一臉的溫柔:“駙馬,我讓人帶你去換衣服!”
酒白點頭嗯了一聲,對著眾人笑了笑,便跟著眾人離開了。
“我警告你們,不要太過分!”就比才一走,忘憂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一抬腿,直接將宴席踢翻了。
“你作什麼?”皇後終於忍不住,怒了。
“我好歹也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就算你們在不待見我,我也是皇上的親生女兒,是太子的親妹妹,外加優國的醫聖,若是你們再惹我男人,小心我讓你們一個個的都拉稀拉到吐!”忘憂說完, 又踢了一腳士大夫的桌子,直接將那果子、肉、和酒,踢了他一身。
“皇上,你看……”皇後和蕭貴妃才要說話,卻見皇上卻一臉的笑容。
“嗯,跟朕年輕時候,很像,隻可惜,是個女娃子,不然,這太子之外,該是他的!”
皇上摸著胡子,一臉的惋惜。
“父皇,你兒臣我還沒死呢!”忘痕一臉的不樂意。
“痕兒,你父皇隻是說可惜,畢竟,你皇妹變不成男娃子不是嗎?”蕭貴妃趕緊解釋。
“哼!慈母多敗兒!”可忘痕卻一臉的不待見蕭貴妃,直接轉身離開。
屆時,宴席因次散場。
“皇後,是時候弄死公主了。”背地裡,蕭貴妃堵住皇後,拉著她瞧瞧的密謀著。
“還不是時候,畢竟,當年的事,宋國那邊還沒有得到證實!”
隻是,優國皇後卻沒同意。
“當年那女人已經死了,還等什麼?她已經威脅到痕兒了。”蕭貴妃恨不得這就讓忘憂死。
“放心,她在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