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身後再次傳來酒白的聲音,忘憂迅速加快了腳步,走出去,連忙喝下了一壺的水降溫。
隨著忘憂的消失,酒白的臉色不再如剛剛的那般,轉臉變的有些糾結。。
想到剛剛這個女人對他那樣之後,又一臉通紅的模樣,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嘴角,竟然忍不住彎起的弧度。
隻不過,卻轉臉又變成了冷漠。
他到底該不該喜歡她?他不是一直喜歡的是姒錦嗎?
怎麼會對她又動了惻隱之心呢?難道他真的是眾人口中的那種,不正經的男人嗎?
而此刻外麵的忘憂,喝下了一大壺的水後,又深吸了好大幾口氣,才覺得終於不再這麼緊張了。
“公主,駙馬!士大夫求見!”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又有人在敲門。
酒白聽見通報,心裡一沉,士大夫昨日還沒被踢夠嗎?
還以為他真的要放棄了,怪怪的 走了呢!
倒是外麵的忘憂,比較意料之中的應了一聲,而後回了內室,抓了衣服,快速的穿好,一眼都沒看酒白,就,走過去,將門打開。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出現在門外的不僅僅是士大夫,還有皇後和蕭貴妃。
而此刻,士大夫卻端著一份食盒,腫著一張臉,一臉笑容的地遞了過來!
“昨夜我見公主表妹在席間也沒有吃多少東西,便一早拿了些吃食和補品過來,表妹,是不是早就餓了?”
忘憂禮貌地道了一句謝謝,伸手將食盒接了過來。
而蕭貴妃卻有意無意地看了內室裡一眼,明知故問的來了一句:“怎麼,駙馬不在嗎?”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酒白卻穿著睡衣從內室走出了來。
“誰找我?”酒白淡淡開口,還特意歪歪的站在那,將胸口的肉,半露著。
見狀,忘憂忍不住眯了下眸子,這男人太會演戲了吧?
竟然還將衣服脫了,還真要當牛郎嗎?還露著?
不過,她還是識趣地走過去,扔了件衣服給他:“進去,穿好再出來!”
皇後和蕭貴妃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他們兩個的那人偶讀不如酒白嫩啊。
“本宮來,隻是想看看,公主和駙馬這裡,都需要些什麼,不是特意來找駙馬的!”
皇後終於開口了。
忘憂不是皇後生的,不是蕭貴妃生的,所以,她一個母子都不叫。
“那還真是謝謝皇後娘娘了。”忘憂的話是很客氣的,但是那張臉上卻儘是淡然,看起來絲毫不喜歡皇後的到來,甚至是討厭。
而讓忘憂意外的是,蕭貴妃卻直接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儘量偽裝的很溫柔!
“公主啊,昨日呢,是你表哥不太懂事,一時間說錯話了,真是對不住你家駙馬了。”
蕭貴妃的改變,讓在內室穿衣服的酒白一愣。
這女人,到底是為什麼,非要裝的那麼惡心,難道以為這樣,忘憂那醜丫頭就會相信了?
“沒關係,相信我家駙馬也不是會記仇的人,而且,也是他先動手的,所以,無論是表哥還是駙馬,都知道大家是自家人,自然也不會計較。不然, 我昨日的毒,早就下在表哥的酒水裡了不是嗎?”忘憂見酒白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便一把將酒白的手抓過來,而後寵溺地看著酒白笑了笑。
酒白一愣,卻也知道她這是在演戲,便很配合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後摟著她,一臉的大氣:“貴妃請放心,隻要表哥不常來,我便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什麼意思?”終於,士大夫裝不下去了,直接朝著酒白嚷了起來。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這優國是優優的娘家,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有人若是打優優的心思,那我這個做丈夫的,也不是好欺負的。”
其實,酒白雖然不常在宮廷走動,但對與宮廷之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走遍大江南北,對於想蕭貴妃和皇後這樣的女人,像士大夫這樣的男人,他見的多了。
他可以不愛忘憂,但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忘憂,因為忘憂不可以有事,以為忘憂和姒錦是相連的。
這個理由,是酒白給自己如此保護忘憂的一個解釋。
“不是,你這意思是,你的女人就好欺負是嗎?”
忘憂突然不樂意了,她在優國,雖然是誰也不待見的,但也是誰也欺負不了的是嗎?
“以前你沒有男人保護,所以才那般的凶悍,如今有為夫在,往後這打打殺殺,下個毒,害個人的事,就交給我好了!”酒白一臉的溺寵,尤其是那成熟男人臉上的笑容,讓忘憂足足的愣住了。
“你……”一時間,忘憂差一點就相信了他是真心喜歡她的。
“真是夠了!”皇後被氣到了,轉身離開。
蕭貴妃見皇後走了,便也跟著走了。
至於士大夫,撐腰的沒了,他還待個屁啊!
他還不像再被一腳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