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一覺醒來時,陽光正好,小石頭以將飯菜端了上來。
“王妃,趙珍珠在院子外麵喊了您一個早上了。”
“喊我做什麼?”
姒錦下床,自己洗漱,而後才讓小石頭幫忙梳頭。
“自打您嫁過來,住進這冷院後,王爺就下令任何人不得進這院子裡來,所以,趙珍珠想見王妃,就自然隻能讓人來請王妃了,可王妃您還沒醒,我便將她的人給回了,結果,她就自己就跑來了!”
小石頭伸手利落,很快就給姒錦梳好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頭型。
“哎,可憐了默默喜歡她的男人了。”
姒錦梳好頭發,對著那簪子發了一會呆,才默默的吐了一句出來。
“王妃說的可是那個趙震雄?”小石頭自然是聰明的,而且比一般孩子能想到老事要講什麼。
“不然呢?你忘了,前幾日那趙震雄抱著兔子來侍寵無極的樣子了?”姒錦還記得,趙震雄一臉相思的抱著一隻寵物兔,來找姒錦給他看病。
“對了,我想起來,他好像害了相思病一樣,管那隻兔子,叫什麼……珍珠!”
小石頭也突然想起來。
當時那趙震雄還覺得他和姒錦是同病相憐的,而且,趙珍珠就是屬兔子的,他就抱了隻兔子,還建議姒錦抱一個和趙沐一個屬相的動物。
但結果姒錦說趙沐屬龍的,她抱不到也保不動那麼大的家夥。
“本來是挺好的一對,但卻被權利和地位給棒打了鴛鴦!”姒錦弄好發簪,便一邊吃東西 ,一邊搖了搖頭。
“我看那趙珍珠對趙震雄也不是真心的,你看看她現在對王爺,那才叫情深義重呢!”
小石頭自認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所以,她認為,趙珍珠根本就是愛錢,彆看她家是京城首富,富可敵國,但她趙家,就是愛錢。
“情深義重?那也要……看你家王爺消不消受得起。”姒錦覺得,將種趙沐和趙珍珠放在一起,還挺合適的,但她總是覺得心頭痛痛的!
“怎麼,王妃吃醋了?”
“是啊,我好像,是該吃些醋了!”
“王妃莫不是想出去見她?”
“嗯!”
姒錦心頭又些痛,不找個人發泄一下,還真是不行。
那便找罪魁禍首吧,反正她就是在惹自己生氣。
“何時見?”
“怎麼的,也得把你端來這香噴噴的早飯吃了再說。”姒錦好像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好嘞!”
小石頭高興的出了門,來到院子門口,對著趙珍珠回了話。
“趙側妃,不是我家娘娘不想現在就來見你,隻是她身子太過虛弱,昨夜又被王爺給綁了,如今下個床都費勁,還望趙側妃在次多等一會!”
“行,行行,我等,我等著!”聽了小石頭的話後,趙珍珠雖然心裡不 ,,但她還是忍了。
趙珍珠心裡盤算著,姒錦怎麼的也就一炷香的時間吧,可結果,她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腳都凍麻了,可姒錦人還沒出來。
“娘娘,我們回去吧!”趙珍珠家的奶媽趕緊過來,又是搓手,又是給添衣服的,心疼死了。
“不行,不等到她出來,我絕不回去!”趙珍珠的薪資也是倔強的,死活都不肯走。
“娘娘,她這麼半天不出來,會不會是已經……”
“我們還不知道那消息準不準確,還不能過早的下結論。”
“可我們這樣等下去,娘娘會生病的。”
“無礙 ,你去給我再拿件裘皮來。”
“是娘娘!”
趙珍珠的奶媽和趙珍珠分開後,趙珍珠心裡覺得特彆的暖,因為她有個好奶媽知道疼她。
“咳咳,咳咳!”姒錦假裝生病的買著步子,總算出了房門,朝院子門口走了過來。
“王妃你慢點!”小石頭在一旁扶著,更家襯托了姒錦的病容憔悴。
“珍珠參見姐姐!”趙珍珠見姒錦走了出來,便趕緊上前幾步,卻又不敢進姒錦的院子。
而姒錦,就站在門裡頭,和外麵的趙珍珠說話。
“妹,妹這一大早的,找本妃何事啊?”
“姐姐這是怎麼了?”
“昨夜被王爺綁的,又凍了一夜,今早就成這樣了,咳咳咳!咳!”
“姐姐,恕妹,妹直言,姐姐昨日是因何,竟惹得王爺如此生氣?”
趙珍珠本來就是找姒錦晦氣的,所以,她有什麼想什麼,便狠狠的問。
“王爺並沒有生氣啊?”
“沒,沒生氣還綁了姐姐?”
趙珍珠一臉的驚訝,這沒生氣還綁人,生了氣她是不是活不了了?
“妹,妹難道不知道嗎?這是本妃與王爺之間的一種情……趣!”姒錦發誓,她是故意!
“情……趣?”聽到這個詞,趙珍珠測地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