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當時我是失去了辨彆的能力,也自然不知道那人是誰!”
姒錦當時隻知道,要強破她的人和風千裡長的一模一樣,但那人卻說他不是風千裡。
所以,姒錦覺得,那人定是知曉風千裡和她行蹤的人。
也必然是個男人。
“你可曾記得他身上有什麼特征嗎?”
伊人想了想,覺得那人該是姒錦身邊的人!
“我記得,他的腰間,有一道半月形的傷疤!”
姒錦努力的想了想,好像在他強迫自己的時候,在他脫去上衣之時,她好像看見了男人腰間的傷疤。
“半月形的傷疤?”
伊人一愣。
“怎麼了?”
姒錦見伊人臉色一變,雖然立刻又變了回來,但她還是覺得伊人好像知道什麼!
“知道風千裡行程,又可以掐好了時間暗算你,還能配出你解不了的白樺蠱,那人不簡單啊。”
伊人似乎有意將傷疤的事情岔過去,開始說彆的事情,在轉移姒錦多注意力。
“他會告訴我那是白樺蠱,我想他便是定要將我引導白樺林裡,而這皇城外最近的白樺林,就是這裡,他定然會出現的。”
姒錦也沒逼問,若是伊人知道那人的身份,或者她懷疑了那人的身份,那她便什麼都不說,讓伊人去查證就好了。
“但願!”
伊人點了點頭。
“若那人一直不出現呢?”小石頭有些疑惑,這兩人說的話,好像有些地方,她聽不太懂。
“那便讓趙沐,徹底對我死心吧!”
姒錦知道,越是這樣下去 ,趙沐就會越發的安奈不住,他的意誌力太過強大,萬一哪天,他衝破了她的神蠱,到那個時候,她怕是哪裡都去不了了。
所以,在他沒瘋之前,她一定要讓他徹底的死心。
就像昨日,他便對她失去了耐性,完完全全的將她當成了他內心不滿的發心對象。
這也是姒錦之所以會選擇要用今天這樣的方式,來徹底讓趙沐死心的原因。
“也隻能這樣了!”
伊人有些無奈。
跟著姒錦一步一步的朝林子深處走去。
一邊走,她還一邊在想姒錦說的那個半月傷疤的事。
若是她猜的沒錯,定是那人!
但他為何要去強姒錦呢?
伊人一百個也想不明白。
“王爺來了。”
小石頭小聲的提醒了一下後,幾人便趕緊奔著風千裡跑了過去。
“瘋婆娘,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抓到了的衙門?”風千裡見到姒錦之後,一把上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圍著姒錦看了遍。
“有事!”姒錦一臉的冰冷,而且還用力的推開了風千裡。
“怎麼了?難道你被他們給打了?傷在哪兒了?”風千裡一臉的驚訝,趕緊伸手去抓姒錦的脈搏,給她號脈。
“風千裡,枉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公子,你竟然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姒錦狠狠的推開了風千裡,讓他沒機會探她的脈。
“我,我對你做什麼了?”
見姒錦如此對他,風千裡真是測地的懵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我到底做了什麼了?我隻不過跟著父親去了趟皇宮,一進皇宮,我就找了個地方去睡覺了,我做什麼了我?”
風千裡一臉的委屈,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那你說,你昨日幾時去了皇宮,又是幾時出的皇宮?”
姒錦冷冷的質問,讓風千裡真的摸不到頭腦。
他一直都以為,姒錦是不在乎他的,難道姒錦如此逼問他的時間,是在說他進宮勾答美女的事嗎?
所以,她才如此的生氣?
那就更加不能告訴她了,免得她一下子殺了自己。
“我昨日進宮出宮,都是事先約好的,我和父親起早進宮,正午用過午飯,便出了宮,我睡覺的地方,就是原來皇後的冷宮,不信的話, 你可以過去看看!”
風千裡也真的是醉了,怎麼好端端的,她就發這麼大的火呢?
“所以,昨日玷汙我的,不是你了?”
姒錦一邊委屈的說著,一邊滿眼含淚。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昨天你被……”風千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趕緊過去,抓著姒錦的肩膀,盯著她的眸子問。
“昨日,我去找你,結果在你的房間裡,我看到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他說做了新藥茶讓我嘗嘗,我便嘗了,結果,就中了白樺蠱,然後,然後我就被他……”
姒錦一邊說,一邊哭訴著。
“彆說了!都是我的錯,昨日我不該讓人傳話,而是該親自去見你的!對不起,是我錯了!”風千裡一把將姒錦摟在懷裡,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