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王以為如何?”太後看出了沐王的陰冷,於是小心的問了一句。
她知道趙沐將沐王妃和趙闊都看的很重,如今沐王妃和趙闊被卷進來,沐王自然是生氣的。
“闊兒是皇上,皇上的話,便是聖旨,臣緊遵聖旨。”
趙沐知道皇上的想法,所以,他趕緊跪下來聽。
沐王都跪下來了,這事還能不板上釘釘嗎。
“沐王說的對,皇上的話便是聖旨,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來人,將皇上和郡主送回去休息!”
太後一嗓子,眾人便開始忙了起來。
金巴圖蓮被丫鬟扶著,準備離開時, 卻對著姒錦瞪了一眼,滿眼殺氣的冷哼了一聲:“沐王妃,我真沒想到,你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金巴圖蓮一臉痛苦的看向姒錦,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被太後和太師聽見。
“那又如何?你奈我何?”姒錦依舊淡然地靠在柱子上,對於金巴圖蓮的話,她好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太後自然是聽見了姒錦兩人的對話,所以,她猛地回頭,看向金巴圖蓮和姒錦。
金巴圖蓮滿眼淚水 ,滿身殺氣的看了眼姒錦,隨後,便普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太後榮稟,我會做這樣的事,全是因為沐王妃給我穿了她的衣服,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金巴圖蓮知道,自己定然是著了姒錦的 道了,不然她也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清楚。”太後看向金巴圖蓮,嚴厲的說道。
“回太後,方才我與沐王妃一同換衣服,聽她酒後吐真言說,她不喜歡當沐王妃,她想要當皇貴妃,我勸她不要在癡心妄想了,可她不聽,還說她自有辦法。”
“然後呢?”太後著急聽後麵的。
“然後她就將衣服脫下來,換了一套衣服,可她卻說,她的衣服是沐王送的,她討厭穿,便扔在了一旁,而我的衣服當時還沒拿來,我便披上了她本來就不是很濕的衣服,好等著丫鬟給我送衣服來,可到最後,卻等了來皇上……”金巴圖蓮說完,便又哭的泣不成聲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給你和皇上所中的媚蠱,都是沐王妃所為?”太後神情陰冷,將目光從金巴圖蓮身上轉移到姒錦身上。。
“太後,你要相信我啊,我來之前,說被和親的對象是沐王,我高興的幾個晚上睡不好覺,我又怎會做出勾、引皇上的事情來?!而且,我不會用蠱,而沐王妃,是用蠱的高手!”金巴圖蓮一邊哭,一邊腔委屈的看向太後,那委屈的樣子,讓人聽了都信以為真。
“沐王妃!你最好給本宮一個解釋!”太後憤怒地看向姒錦,大聲一吼。
“解釋什麼?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姒錦嗬嗬一笑,挑了挑眉,看向對麵的趙沐。
原來,這郡主哭著喊著褪衣服奉獻的人,當真是趙沐啊。
“你!”太後看著姒錦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時,氣得咬牙切齒。
為什麼,同為女人,她已是太後,竟然還不如一個丫頭的氣質大?
“太後,這蠱絕對不會是沐王妃所下的!”這是,太醫起身,看著太後,如實稟報。
“為何?”太後一臉厭惡的怒吼了一聲。
“因為沐王妃的血比較特殊,是千年不遇的蠱血,凡是蟲蠱,遇上沐王妃的血,便會迎刃而解,完全不起作用,所以,沐王妃下蠱勾、引皇上,就等於白下!”笑話,他的沐王妃可是侍寵無極的老板。
你區區一個鄰國郡主,就敢來陷害咱們的沐王妃,做夢。
太醫之前在侍寵無極受過絲巾的 照顧,所以,他自然是向著姒錦說話的。
所以,此刻,眾人都聽明白了,金巴圖蓮所說的都是謊言。
他自己當了賤人,卻還想著要給自己立個牌坊,順便卻還想將沐王妃陷害一把,真是蛇蠍心腸啊。
“我說郡主為何要將酒灑在我的衣服上,原來,是為了讓這鍋,有人替你背啊!”姒錦輕笑一聲,那話說的不輕不重,但諷刺之意卻如一百噸的大錘,砸的金巴圖蓮差點沒翻白眼。
“我……你……”金巴圖蓮眼看著自己的計謀落敗,眼看著這一切原本為沐王妃準備的醜陋不堪,竟然都下在了自己身上。
一時間,她當真被氣昏過去了。
“郡主,郡主!”一邊的丫頭下的夠嗆,趕緊啪打著金巴圖蓮。
“豈有此理!”太後見金巴圖蓮昏了過去,忍不住將火灑在姒錦身上。
她發誓,她絕對不會放過姒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