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思兒指的地方站了過去,一臉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敢不敢舉起你的右手?”思兒又問。
“有什麼不敢的?”
那少爺立刻就舉起了右手。
眾人將目光轉移到了那舉高的右手上,就連大掌櫃也下意識的朝那手望了望。
“大家快看,大家快看,小偷偷東西時候,都會留下這樣的爪子印的,你偷了駙馬的鐲子,又把鐲子摔碎了,你手上有爪子印,你是壞人!”
思兒大聲的指著那人手指上的印記喊了一句,然後快速的跑到了莫離軒的身邊,又將莫離軒的手舉了起來。
“駙馬的手上沒有,駙馬是好人!”
眾人一看,那人手上果然有藍色的印記,反倒是莫離軒的那雙手乾乾淨淨的。
“你竟然敢說謊,明明是你打碎的鐲子,還敢誣陷他人?”
掌櫃的頓時就怒了,讓手下立刻將那少爺給按住了。
“掌櫃的,你彆聽那丫頭片子胡說,什麼爪子印,我不知道,還有,那鐲子不是我摔的。”
那少爺還不死心,繼續裝。
“我身為這家店的掌櫃,我乾了一輩子翡翠買賣,我會不知道那鐲子的特點嗎?我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好鐲子,便在那鐲子上塗了一層藍色的燭光蠟, 隻要是有人用手摸了那鐲子,便會在手上留下淡藍色的印記,你那手上的印記,就是 摸過鐲子的最好證據,而且印記那麼深,說明你狠狠的抓過那鐲子,反倒是這位公子,手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你還說你沒誣陷彆人?”
掌櫃的這個氣,真想給這少爺一巴掌,但看在還有這麼多客人在的份上,他便忍了。
掌櫃的一番話過後,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留在了那位少爺身上。
這家銀樓東西在京城出了名的貴,所以一般東西上,都會被打上一種特殊的蠟,尤其是翡翠一類的,而莫離軒經常來買武器上所鑲嵌的玉器,他自然知道這一點。
所以,他在方才看鐲子的手,是用手帕抱著看的。
但這位少也不懂,卻直接用手去搶了,這才讓他都上沒有印記,而那位少爺的手上留下了印記。
“那人看著人魔狗樣的,還真是壞人呢,明明是自己摔碎的,看人家小公子好欺負,就賴人家。”
“真不要臉,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兒子,竟如此的傷風敗俗。”
“不是我摔的,真不是我摔的!”
那少爺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看著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釋。
尤其是手上的印記,他方才怎麼沒發現呢?
“就是你,你就是壞人!”思兒挑了挑眉毛,一臉的肯定。
那少爺惱羞成怒,竟然直接過來推了思兒一把 。
隻是, 思兒卻被,莫離軒一把摟了過來,毫發無損。
那少爺見沒推成,便伸手指向莫離軒。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叫我跟他搶鐲子,然後他又故意鬆的手,鐲子是他摔的。”
莫離軒表示自己很無辜,一臉委屈的看向那位少爺。
“我將鐲子放在盒子裡,你來搶,我不給你,你就打我,結果你打掉了鐲子,摔碎了鐲子你還誣賴我,你這是人真是……”
莫離軒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也算是博得了大眾的同情了。
“你……”那人見說不過莫離軒,就隻好向賈大少求救:“賈大少!”
這鐲子本來就是給賈大少搶的,這會他成了壞人,他自然要找賈大少了。
但賈大少見勢頭越來越不對,來看熱鬨的人也越來越多,眼神範出冷光。
“掌櫃的,這鐲子是我跟莫離軒都看上了,才起了爭執,怎麼說鐲子碎了一隻,也都是我們二人的過錯,我與莫離軒一並承擔責任如何?”
賈大少也是不是傻子,如今這局麵,他不出點血也不行了。
但他雖同意賠償,卻不想放過莫離軒。
聽了賈大少的話,莫離軒一個冷笑,快步上前,瞥了那鐲子一眼。
“賈大少爺,這鐲子是我先拿起來看的沒錯吧?”
“我們早就看上了,隻是先去看了彆的,才被你拿在手裡的。”
“你說你都看到我拿了鐲子了,你卻偏偏還要跟我搶,你搶不過我,還要那位少爺幫著搶,結果我被打了,鐲子也給你的人摔壞了,此事因你而起,要賠償理應由你和那位少爺賠償……所以賠錢的事,與——我——無——關。”
莫離軒的一番話說完眾人便都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賈大少搶了這位少爺看上的鐲子,然後仗著人多,還打了人,摔碎了鐲子,所以,賈大少一夥是真正的惡人。
見到眾人的眼神,賈大少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