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衍的臉色變得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赫連南央,你可真強詞奪理啊。”
南央白了他一眼,眼神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隨後,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消息。
臉色突然大變。
“怎麼了?”薄斯衍注意到了她的變化,關切地問道。
“是我師父……”南央輕聲低低的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她死了?”薄斯衍驚呼道,眼神中似乎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南央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滿地說,“沒。但是……”
薄斯衍立刻接著說道,“油儘燈枯了!”
南央點了點頭。
“怎麼了媳婦兒?你不會……還想去看她一眼?”薄斯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似乎不太能理解她的決定。他的眉頭輕輕地皺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疑惑。
薄斯衍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冷漠的諷刺,“在她死之前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南央的目光轉向他,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什麼?”
“薄曜得癌症了。”薄斯衍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南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真的?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了,他罪有應得。”薄斯衍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情感的波動,他對聶熹月的態度冷淡,對薄曜的行為也不讚同。
“你去不去?”南央問道。
“她死,我去看什麼?”薄斯衍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輕蔑的嫌棄。
南央靠近他,眼神中充滿了逼問,“你真不去?”
“我看她乾什麼啊?”薄斯衍不屑地說道,“算了算了,我還是去看看她的死狀吧。”
“帶著女兒一起。”南央堅持道。
“啊?”薄斯衍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嫌棄的表情,“乾嘛帶著咱女兒去她那兒,如果看見了她會給咱女兒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的。”
南央:“……”
——
南央的目光凝視著躺在木床上的女人,她的麵容已經枯槁如同一具乾屍,滿頭白發如同冬日的雪花,皮肉潰爛如同腐朽的枯木。
這一切,都是她作惡的代價,都是她應有的懲罰。
“師父。”南央輕聲呼喚,她的手中握住了聶熹月的手,那是一雙枯瘦如柴的手,冰涼而無力。
聶熹月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南央,她的聲音充滿了怨恨和不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南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聶熹月竟然還是如此執迷不悟,“你不甘心什麼呢?師父?你想要什麼?師父,你可以報複,可你用錯了方法,你太極端了。”
聶熹月的眼神中閃爍著痛苦和怨恨,她的聲音低沉而絕望,“央兒……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恨。”
南央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複雜而沉重,她看著聶熹月,語氣中帶著一絲悲傷,“師父,薄曜得了癌症。”
聽到這句話,聶熹月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個扭曲而醜陋的笑容,她的嘴角咧到了極致,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快意。
隨即,她開始大笑起來,笑聲在房間裡回蕩,充滿了諷刺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