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赫連意綰並非等閒之輩,她自幼習武,身手敏捷,任曉語在她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蕭雪雅甚至沒有出手的必要,就看著任曉語被赫連意綰揍得眼冒金星。
最後,還是蕭雪雅上前一步,將兩人分開,結束了這場不堪入目的鬥毆。
赫連意綰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刻骨的寒意,她的聲音低沉而陰狠,仿佛帶著一種詛咒,“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提及我母親,下一次我絕不會手下留情,我會撕爛你的嘴!”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匕首,直刺任曉語的心臟。
任曉語感受到了身上傳來的陣陣刺痛,她明智地選擇了沉默,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赫連意綰冷哼一聲,轉身開始整理自己的物品。
“意綰,你真帥啊。”蕭雪雅站出來,對赫連意綰伸出了大拇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赫連意綰惡狠狠地瞪了任曉語一眼,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哼,敢說我媽,我媽在家那麼作,我爸都不敢說我媽一句,她算什麼東西,敢嚼我媽的舌根子,不要臉!”
蕭雪雅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不過萬一,她告訴老師怎麼辦?”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赫連意綰微微點頭,語氣堅定,“嗯,她一定會說的。”
蕭雪雅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好奇而又帶有一絲戲謔地問,“那你不怕啊?”
赫連意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畏,“怕?我怕什麼?”
蕭雪雅認真地說,“萬一老師信了她的,你被退學了怎麼辦?”
赫連意綰聳了聳肩,展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退學就退學,我也不怕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豁達,仿佛退學對她來說隻是一個小小的挫折,無關緊要。
——
這次,蕭雪雅還真說對了,任曉語果真告訴了老師。
第二天早自習的時候,老師把赫連意綰給叫到了教室外邊,嚴肅地問道,“赫連意綰,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把人打成這樣?”
赫連意綰昂起頭,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是她先嚼舌根子的。”
她的話語堅定,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
老師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隨後轉頭看向任曉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你說什麼了?”
任曉語淚水橫飛,哭得如同梨花帶雨,委屈而又無奈,“我就是看她媽媽穿得那麼好,隨口羨慕了一句而已。沒想到她上來就打我。”
她的聲音哽咽,讓人忍不住同情。
老師歎了口氣,對赫連意綰訓斥道,“再怎麼樣,你也不能打人,任曉語都被你給打成這樣,你是想叫家長嗎?”
赫連意綰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老師,如果你的母親清清白白的,她沒有任何的證據,她罵你的媽媽是小三是陪酒女,你會怎麼做?”
老師的眉頭緊皺,目光如刀一般銳利,轉向了任曉語,“你剛才這麼說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迫,試圖揭開真相。
任曉語急得滿臉通紅,她拚命地搖著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老師,我沒這麼說。”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委屈和恐懼。
赫連意綰不慌不忙地輕點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穿成這樣,你媽媽那樣,風塵氣可真嚴重啊,你不會是小三的女兒吧,母女傳承啊,誰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誰知道你媽是乾什麼工作的?一身的風塵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