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衍的眉頭不自覺地抽動著，黑眸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奶奶你……你都聽見了？”
門敞開著，這麼明顯的痕跡，表明老夫人已經悄然走進來過。
薄斯衍不禁暗自歎息，這老太太真是改不了她那愛偷聽的老毛病。
他倒是無所謂被人偷聽。
但是他那位小老婆可是臉皮薄的。
要是知道了，估計又得臉紅一大陣。
薄斯衍腦子裡想到江沐晚臉紅羞赧的樣子。
忍不住渾身發熱。
“……”
老夫人點點頭，目光中帶著一絲得意，“嗯，我都聽見了！”
完全沒有任何的被抓住偷窺後的尷尬。
“聽晚晚的聲音，感覺你技術還行。”她評價道，目光中閃爍著認可的光芒。
為了防止老太太再說出什麼讓人驚掉下巴的話，薄斯衍趕緊拉著她走進了房間，他有些無奈地說道，“奶奶，這大白天的，你嘴上能不能不要染顏色啊。”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眼神中閃爍著對他的不滿，“你大白天的都敢做出這種事情，還不讓我說了？”
“奶奶，我是不是親孫子啊？你怎麼老損我啊？”
相較於他，感覺江沐晚才像是老夫人的親生孫女。
老夫人卻依舊不依不饒，“我是怕晚晚跟了你受苦。”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那是對薄斯衍未來的質疑。
“奶奶，你怎麼會和譚夢溪在一塊啊？”
薄斯衍轉移了話題，他知道與長輩討論這種事情往往會越描越黑。
老夫人微微一側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譚夢溪？就剛剛那個女的？”
見薄斯衍點頭，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仿佛對那個女人並無好感。
“你怎麼會和這種人做鄰居？這女人是不是沒少找晚晚的事情？”
老夫人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似乎對譚夢溪的行為頗為不滿。
“你怎麼知道？”
老夫人翻了個白眼，“哼！想也知道，就那德行那麵相。”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似乎對譚夢溪的行為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薄斯衍回想一下剛剛看到譚夢溪的時候，她的眼眶中都含有淚水，顯然是受到了什麼委屈。
他問道，“你把譚夢溪怎麼了？她怎麼還哭了？”
老夫人卻顯得頗為得意，她驕傲地伸出了手指頭，“哼，就是個沒用的東西，我一隻手就能把她給放倒。”
薄斯衍注意到老夫人手中緊握的拐杖，他微微一笑，“你手裡有武器啊奶奶。”
老夫人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你不要在意這種細節，好吧。對了，你就不能找個大點的房子給晚晚住？”
薄斯衍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兜裡，他的表情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