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晚嫌棄的擺了擺手,“誰會對你一見鐘情?簡直可笑,我要是能對你一見鐘情,我跟你姓!”
“你貶低我……”薄斯衍又委屈了。
江沐晚立馬用手堵住他的嘴,“薄大狗,你要是敢哭出來,你信不信我捶死你!”
——
齊墨驍握著手中的東西從晚香玉走出來。
看了看手中的小藥瓶,心一橫直接給扔進了垃圾桶裡麵。
漆黑的夜色之下,他的身影顯得那麼孤寂。
而後他叫了一輛車。
郊區某別墅。
齊墨驍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不行,我不會這麼做的,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再聽你的!”
他剛走沒幾步,就聽到了許蓉的聲音。
看到齊墨驍的進來,許蓉垂下了頭,站到了一旁。
主坐上坐著一個全身著黑衣的女人,她帶著麵具,看不出年齡,隻露著一雙黯淡無神的眼睛。
不過從麵具的邊緣,能看得出,她下巴的皮膚似乎是被燒傷了。
“師父。”
齊墨驍叫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那女人問道,嗓子有些嘶啞。
“我……我失敗了。東西……”齊墨驍握了握拳,“而且,東西都用光了。”
聞言,女人直接拍桌而起,陰鷙的罵道,“你這個蠢貨,什麼事情都辦不成,這麼長時間了,你一件任務都沒完成,要你有什麼用!”
“是。”齊墨驍低下頭機械的應著。
那女人從上麵走下來,一步一步來到齊墨驍的麵前,“你以前辦事不是挺利索的嘛?怎麼現在事事都辦不成?你是真辦不成還是不想辦?”
齊墨驍咬了咬下唇,臉上神色糾結不已,“可是,姐姐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我不想讓姐姐傷心難過。”
女人極其嘲諷的冷哼了聲,“哼,薄斯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你忘了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了嗎?他配不上晚晚!”
“可是姐姐本來就沒在意。”齊墨驍渾身都很是無力,像是虛脫了一樣,“姐姐難道就不能有個平淡幸福的生活嗎?”
女人眼眸一狠,揮起手狠狠甩給了齊墨驍一個巴掌。
他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平靜的把頭扭過來。
仿佛這種事情對於他而言很是稀鬆平常。
許蓉想要勸阻,卻被女人瞪得一句話不敢說。
那是從骨子裡對她的害怕。
“師父,姐姐不會離開他的,我試過了。”齊墨驍說。
女人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藍色瓷瓶,笑了笑,即便是戴著麵具,也能感覺她的陰森,“總有辦法的。”
齊墨驍連連搖頭,“不……師父,你不能這麼做!薄斯衍他本來就是無辜的,姐姐更是無辜的……薄斯衍他不欠你的,是你虧欠了他,你是他的親生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