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謙啊,你不是一直都想把他送進去嗎?明天帶你去看。”
江沐晚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不是說,弄不過他嗎?他背後不是你那個兄弟薄子睿嗎?你不是打不過他嗎?”
“你隻管說,想不想老公幫你報仇?”
江沐晚挑了挑眉,“你有法子?”
薄斯衍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最簡單粗暴的法子。”
“什麼?”
薄斯衍故作正經地說,“找人把他打一頓,狠狠打一頓。”
江沐晚一時間被他的回答逗樂,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想笑死我?你這是什麼辦法。”
薄斯衍的眼神柔和下來,他摸了摸江沐晚的頭發,“誰讓他那時候欺負了你。”
江沐晚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嬌嗔道,“老公,你弄疼我了,你彆抱那麼緊。”
“不行!”
他拒絕。
江沐晚揉了揉被他緊扣的部位,略微不滿,“老公,你最近好像變得特彆強勢,是不是因為當家庭主夫太久了?有點抑鬱?”
“強勢?”他輕挑眉梢,眼中閃過一絲審視,“我哪有強勢,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我總覺得你變得怪怪的。”
他沉吟片刻,然後揉了揉她的頭發,“哪有?”
她眨巴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真的。”
“那你喜不喜歡我這個樣子?”薄斯衍輕聲問。
“我可以說不嘛?”江沐晚商量著說。
薄斯衍麵色嚴肅,“不可以!”
江沐晚笑眯眯的,“老公,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這還差不多,你隻能愛我,那……現在還不睡覺?”薄斯衍親了她一下。
江沐晚癟了癟嘴,“都怪你,現在整得我都不是很困了。”
薄斯衍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的紐扣,“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彆的事。”
江沐晚:“……”
她倒也不是不能睡。
第二天一大早,薄斯衍就帶她去了夢花天堂。
喬淩將車停在了一旁,車窗緩緩落下,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群身著製服的警察,他們的腳步有序,神情嚴肅。
沈辭謙手腕上戴著冰冷的銀色手鐲,被兩位警察牢牢抓著,走向了警車。
“他……為什麼突然就被捕了?”江沐晚不解地問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轉頭看向薄斯衍。
薄斯衍側頭,眼中的深沉與冷靜很讓人安心。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隱約的笑意,“他背後的人都自顧不暇了,沒有人護著他,他自然也該落網了。”
背後的人?
背後的人不就是薄子睿嗎?
自顧不暇?
薄子睿出了什麼事?
江沐晚拿出手機快速的搜索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了一條新聞,是關於薄家出現動蕩的頭條。
她的眼神在新聞標題與沈辭謙被捕的畫麵之間遊移,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就這麼被帶走了?”江沐晚噘起泛紅的嘴,聲音中帶著不甘,“怎麼感覺這對於他而言是最輕的懲罰了。”
薄斯衍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他低頭,凝視著她,“不解氣吧?早跟你說,找人把他給打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