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毒的對吧。
但她沒動。
“薄斯衍。薄斯衍。”
千漓的眼中含著淚水,她慌亂地扶著薄斯衍,聲音中帶著哭腔,急切地呼喚著。
“我現在就送你們倆都去死!”
聶熹月的眼神變得陰狠,她抬起手中的刀,準備一刀送走這兩個人的命。
江沐晚毫不猶豫地擋在了他們麵前,“聶阿姨……請你住手。”
聶熹月的刀尖帶著血跡,停在了江沐晚的臉頰前,距離她的皮膚隻有幾毫米。
薄斯衍的血順著刀鋒滴落,濺在了江沐晚的臉上。
“你忘了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了嗎?”
聶熹月的聲音冰冷,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就像是荒野上燃燒的烈火,吞噬著一切。
江沐晚的嘴角勾起一抹蒼白的笑意,“我記得,我會一直記得。但他真的是無辜的,你這樣做,也會坐牢。聶阿姨,你放過你兒子吧,也放過你自己吧,你這麼多年了,你折磨自己的親生兒子,值得嗎?你得到了什麼?你解氣了嗎?你不恨了嗎?”
聶熹月的眼神如同猛獸般凶狠,她盯著江沐晚,這一刻,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必須被摧毀的敵人。
“央兒,你本來是我,我最親近的人……”
聶熹月說著,突然發狠,伸手緊緊抓住江沐晚的脖子,用力之大。
讓江沐晚的麵色瞬間退了血色。
聶熹月將她挾持到自己懷裡,然後迅速後退了幾步。
江沐晚的呼吸變得困難,她的雙手無助地抓著聶熹月的手臂。
薄斯衍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縮,他忍著劇痛,掙紮著站了起來。
“你別碰她!求你!求你,別碰她,不要傷害她,求求你……”薄斯衍的聲音嘶啞,每一句都是從胸腔中拚儘全力擠出來的。
他的眼中滿是絕望和哀求,他不願意看到江沐晚受到傷害,即使是他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看到薄斯衍這種樣子,聶熹月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開心。
她將江沐晚的腦袋猛地伸出了台子的外麵,動作粗暴。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半憤怒,一半痛苦。
“那該怎麼辦呢?”聶熹月低頭看著江沐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假惺惺的迷茫。
江沐晚的眼睛有些發紅。
“央兒,你不該喜歡他,這天下有那麼多的男人,你為什麼要喜歡他?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他?”江沐晚的手指緊緊抓住聶熹月扼住她喉嚨的手,麵色蒼白,聲音微弱卻堅定,“師父……”
聶熹月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陣酸澀,她猛地抬頭,不讓眼淚落下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她不想以傷害南央為代價,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痛苦就這樣被輕易抹去。
“央兒,對不起。”
最終,聶熹月鬆開手,把江沐晚給推了下去。
江沐晚感覺到身體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