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魚十八歲跟了他,等十六年也沒能等到和他的結婚證。
二人結婚的那天鄭雪魚偷偷站在禮堂外哭得眼睛紅腫。
可鄭彙是個人渣。
他一麵花著喬儷姝的錢,一麵又忘不了從小的情誼——鄭雪魚。
鄭雪魚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偷偷地收拾了行李準備回去,可鄭彙是真的狠,他以死相逼,跪在鄭雪魚跟前求她原諒。
看著眼前哭得一臉頹廢的男人,鄭雪魚在客廳裡坐了一夜,最後點頭同意了。
就這樣,鄭雪魚從青梅竹馬變成了鄭彙的三。
可是,鄭彙真不是人。
三十八歲那年,他看上了一個研究生還沒畢業的人。
是個男的。
和鄭彙在一起快二十年,鄭雪魚第一次知道這男人是個同。
鄭雪魚悲憤欲絕,想要找他理論,可提著刀衝出去後她突然停下來了。
她是他的三,不是他的妻子,她又有什麼理由和身份去質問對方。鄭雪魚無助地蹲在走廊上哭了起來後,再後來她是真的死心了,把那套房子租了出去,想要重新開始。
後來,冬天,她買了兩條一模一樣的圍巾,一條給了鄭彙,一條自己留下了。
和她品味相同的喬儷姝同樣也買下了兩條圍巾,一條給了鄭彙,另一條自己留下。
可喬儷姝萬萬沒想到的是鄭彙將她送給他的那條給了那個研究生——羅舒。
喬儷姝知道羅舒的時候是在一次商場購物時看見鄭彙和那個年輕男子親密相擁。
然後她看見了羅舒脖子上的圍巾。
喬儷姝很氣,可那一刻卻無比冷靜。
她跟著他們一路走進了酒店,一路看見了二人開房。
甚至看見了二人手牽著手從房間出來,以及保潔打掃出來的安全套。
她和鄭彙結婚結婚四年,四年中,二人幾乎沒有過夫妻生活。
她以為他不行,現在才明白他哪裡是不行,是對她不行。
她傻傻的給彆人當了四年的同妻!
再後來,躺在一張床上時,喬儷姝多次想用那條圍巾勒死枕邊人。
可她下不去手。
但枕邊人的背叛讓喬儷姝幾近崩潰,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她終於和鄭彙攤牌,大吵一架後剪碎了那兩條圍巾。
然後,喬儷姝開始了和鄭彙各玩各的生活。
可是,羅舒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尤其是在知道鄭彙不僅有老婆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情人時。
他才二十七歲,正是大好的年紀,卻因為愛上了一個男人,一個有婦之夫,還是有著其他情人的男人。
他那一瞬間隻覺得鄭彙可惡,鄭彙配不上他這純潔的愛。
那天晚上,和鄭彙一夜雲雨後,羅舒用利器刺穿了鄭彙的胸口,看著大片大片的紅色血跡,他咬掉了鄭彙的外腎,默默地宣泄著自己的憤怒,這個肮臟的男人,他憑什麼踐踏他的愛。
然後羅舒割下了他的腦袋,在他的手腕上纏上了那根絲帶。
清洗乾淨血跡後,羅舒靜靜地躺在冰冷地地板上,回憶著二人的點點滴滴。
淩晨,他將鄭彙的身軀塞進行李箱,一路避開監控將其扔進了周江裡麵。
然後羅舒親吻了那顆腦袋,將腦袋扔進了醫院的蓄水池中。
心中默念了一聲永彆。
他是知道鄭雪魚的,一開始羅舒覺得鄭雪魚也是個可憐人,想把這件事嫁禍給喬儷姝的,可喬儷姝身邊跟著保鏢和助理,他找不到時機。
沒辦法,在得知警方已經知道絲帶來自於圍巾後,他來到了鄭雪魚從前住的房子也就是青橘現在租的房子門口,而他也並不知道從前沒有裝監控的小區,在那年冬天裝上了360度無死角的超清攝像頭,他將那條圍巾掛在了青橘的門口,戴上帽子離去。
他知道鄭雪魚開門看見後一定會收下,運氣好的話警方很快就會查到鄭雪魚的身上。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房子早在去年冬天已經被鄭雪魚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