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他不是不知道一男一女半夜回家是什麼意思,又會做些什麼。
雨還在下著,和他的心情一樣低沉。
他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憤怒溢於言表。
那一刻,他隻覺得天崩地裂,他乾淨純潔的梔子花被人玷汙了。
他站在小區口一直等到了早上六點。
天色微亮,林橙換了一身白色裙子撐著傘從小區裡出來。
他看著林橙那幅清純的模樣,隻覺得這個偽善的女人可憐至極,然後氣衝衝地扔下了傘朝著林橙走去。
見眼前突然有人攔住自己,林橙嚇了一跳,她抬頭一看,發現身前站著的人是朱英銳以後才鬆了一口氣,隨後望著朱英銳陰鷙的臉,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朱英銳冷漠一笑:“那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裡?”
朱英銳的話帶著質問,林橙眉頭一皺,這話聽著讓她十分不舒服。
她往旁邊繞過朱英銳的身子,然後就要離開。
誰知這時候的朱英銳突然變了臉色,陰沉著一張臉,伸手一把將她抓住。
“你乾什麼!”
朱英銳見她一臉恐慌,幾乎是憤怒地嘶吼:“你這麼怕我?你怕我?李斯年那樣的你就喜歡?”
“你神經病吧!”
說著她就要掙紮逃跑,可朱英銳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朱英銳抓著她的頭發強行將她往旁邊的樹林拖去。
那個早上小雨朦朧,草叢冰冷。
朱英銳侵犯了林橙。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她告訴程秋君自己被侵犯了,她要報警,可奶奶阻止了她,說她丟人。
她丟人嗎?
可……明明受害者是她。
她取下了那隻戒指,悄悄揣在了口袋裡。
後來她回到了學校,3月18日的那個晚上,她站在柳木林邊望著平靜的湖麵,想跳下去投湖自儘。
可朱英銳攔住了她,望著如同惡魔一樣的朱英銳,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要跳進湖裡。
好在李斯年及時趕到,可朱英銳卻說:如果李斯年敢插手他們的事情,他就立刻像學校舉報他身為一個老師和學生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李斯年猶豫了,然後退縮了。
在前程和愛情裡麵李斯年選擇了前程。
望著李斯年突然後退的腳步,林橙絕望了。
她聽見李斯年說:“同學,有什麼問題友好解決,我和林橙同學隻是導員和學生的關係。”
朱英銳“呸”了一聲,讓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