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低聲說,“沒有。”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譚寧不滿的小聲嘟囔。
人家別人都是結婚促進感情,他倆這倒好,結完婚直接成了陌生人。
話音落下,傅湛轉身,將她擁入懷中。
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將頭埋在她的頸首。
譚寧正想著以什麼姿勢回抱他才會舒服,卻忽然感受到抵著自己小腹的某個東西。
她頓了頓,還沒來得及有反應,男人就已經放開了她。
他再次走去書房,聲音淡得不像話,“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你先睡。”
“……”
留下譚寧再原地有些疑惑。
到底是怎麼回事?
搞什麼。
難不成真是時間長了,膩了?
傅湛可從沒對她這麼冷淡過。
她正沉思著,譚氏的報價組又發來了消息。
譚寧重新彙算後再次發去了一個新的報價,並發了語音消息,“這個價格不能再低,生產成本如果不能控製在這個區間,明天你們這個項目組也就可以解算了。”
不過一會兒女管家就打來了電話,“小姐,報價組那邊說還是差了四分的價格,生產商不肯再給了。”
“那就換廠,這批貨寧願砸了,也絕不做賠本買賣。”譚寧清晰地聲音擲地有聲。
這群生產商不過是看她一個小丫頭掌事,所以才不給麵子。
但這是譚寧自己出手的第一批貨,要給出本,若是第一單就賠著本走,隻會讓別人覺得她好欺負。
所以,要麼風風光光的乾,要麼,就把這批貨全砸了。
她賺不到錢,別人也別想撿這個便宜!
通話結束後,譚寧不由掃到了手機聊天框內秦西昀未回複的那一欄。
又抬起頭,看了公館二樓的位置。
輕輕歎了口氣。
下輩子,她要是個帶.把的就好了。
也就不會因為另外幾個帶.把的在這兒發愁。
想了想,還是去廚房熱了點粥,給端了上去。
譚寧敲敲門,“哥,要不要喝點粥?”
書房內卻無人回應。
她懷揣著疑惑又敲了敲門,卻依舊無人應聲,輕輕推開門。
傅湛鼻梁上抵著的金絲框眼鏡微微垂落,卡到鼻梁中間的位置,他單手撐著下頜,另一隻手握著根鋼筆,軟趴趴的順毛碎發遮住了平時眼底的鋒芒,瞧上去竟顯得有幾分溫和。
眼睛闔上,呼吸微平。
竟然睡著了。
譚寧不由放輕了腳步。
將粥放到他麵前,又把他手裡那根鋼筆拿走,想了想,又要去把他脖子上的領帶摘掉。
手剛貼到領帶旁,傅湛的聲音已經響起。
“手還想碰哪兒。”
寂靜的空氣中,譚寧被他一手撈進懷中。
她穩穩坐在他兩條腿上,滿臉無辜的看著他,“沒睡啊?”
睡了。
但譚寧進來那一刻就已經醒了。
像他這種警惕的人,有些細小的動靜就會清醒,很難有保持沉睡狀態的情況。
他的身體還未好全。
換句不怎麼讓傅湛中聽的話來講,就是還虛著。
嚴雲州已經再三提醒過,要他目前離譚寧遠一點。
可這,怎麼遠?
譚寧小手環著他的腰,似乎借著這個機會開始嘟囔起來,“為什麼對我這麼冷,你就是個負心漢,得到又不珍惜,整整兩天連句話都不說,早知道我就不該……”
他將頭壓在她的肩上,眼皮垂著,邊去吻她的頸部,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衣服裡遊走。
安靜的書房內瞬間燥熱了起來。
傅湛吻得很用力,刺痛而癢,像是在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並不是什麼狗屁的負心漢。
“譚圓圓。”
他的聲音低而危險。
譚寧被吻得神誌不清,迷迷糊糊應:“嗯……”
傅湛吻住她的唇,凶猛撬開她的貝齒,如滔滔洪水,強勢而無法抗拒。將他的小妻子壓在冰冷的辦公桌上,手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修長骨乾的手指劃過她裙下的柔.軟。
用力。
女孩一聲悶哼的低.喘,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力度,牢牢抓緊他的衣服,仿佛魚在尋求水源。
傅湛卻並沒有打算要放過的意思——
“除我之外,你究竟還有幾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