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見到櫻草後,詳細詢問了她所知道的情況,聽聞當地鄉紳朱晝於蘇桃時無故失蹤後便帶人強占了蘇宅,斷定其中定有關聯,於是前去蘇宅作一番打探。
溫良佯裝看病,來到蘇宅家,朝門外的看守佯裝客套問道:“請問蘇姑娘在家嗎?就問蘇姑娘醫術過人,我家娘子近來突生不適,特來問詢蘇姑娘是否有空為我家娘子看病。”
“這宅子以後就姓朱了,沒有什麼蘇姑娘。”看守冷漠回應。
“咦?為何?”溫良故作不知情,繼續追問。
“總之這宅子歸朱老爺了,彆問了!趕緊走!”看守驅逐。
溫良隻得離開,另想法子打探。
天色漸黑時,溫良偷偷潛入蘇家,四處探尋,果然在蘇宅大堂,見到了朱晝。
“蘇宅常年隻有女子,就算屋舍粗陋,竟也有淡淡女子清香呢。”朱晝正於大堂吃著晚飯,時不時像看寶貝般環顧著四周。
“老爺,在這消遣個幾日,就該回府了,夫人她脾氣不好,要是再找不到你,怕是要親自來鬨了。”管家卑躬屈膝地奉承語氣道。
“哎,心情正好,你提那黃臉婆作甚,”朱晝瞪了管家一眼,似乎胃口也不好了,將筷子重重置於桌麵,“掃興!”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管家連聲討好。
“你去跟黃臉婆交代一聲,就說,我明天就回去。”朱晝一臉不滿地看了管家一眼,欲走出大堂,在院落散散步。
“是!”管家應聲退出了大堂。
溫良默默藏起身,靜待時機拿下朱晝問話。
不一會兒,朱晝踱著悠閒的步子,走到後院,以往,後院是蘇姑娘曬藥材的地方,閒雜人等極少出入,再加上藥材氣味重,也鮮少有人願來。
朱晝欲走進後院看兩眼,溫良把握住時機,一把捂住朱晝口鼻,將反應不及的朱晝拖入後院柴房。
“蘇姑娘失蹤,是否跟你有關?”溫良將短刀架在朱晝脖間,厲聲問道。
“大爺饒命!饒命!”朱晝被鬆開口鼻的刹那,便是一臉惶恐的求饒。
“彆說廢話,回答我問題。”溫良更加重語氣。
“我……跟我沒關係啊……”朱晝一把年紀,也油滑了半生,自然不會輕易說出實情。
“哼,還不老實,那就彆怪我的刀不講情麵了。”溫良說罷,將短刀緊緊貼在朱晝脖間,朱晝的脖間旋即滲出一道鮮血痕跡。
“彆!大爺饒命!我說!”朱晝見對方真能下手,嚇得頓時尿了褲子,“聽聞有人暗中收美人,我便……便將蘇姑娘的消息告訴了他們……然後蘇姑娘就不見了……”
“你可知是誰暗收美人?”溫良繼續追問,短刀刀刃仍緊緊貼在朱晝脖間。
“我真不知道啊!大爺饒命啊!饒命啊!”朱晝哭爹喊娘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