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儘墨也不休息,帶了幾名隨從,便往京都潁昌趕去。
櫻草見這些將士是來幫助自己的,對威凜整裝的將士也沒那麼害怕了,蘇宅雖隻有姑娘和幾名下人住,且姑娘也不過是個大夫,但蘇員外為唯一的女兒留下了些財產,招待將士也不算大的花費,櫻草為感謝將士們幫忙,招呼下人好生為將士照料好飲食起居,不過隔日的時間,將士便與櫻草熟絡了些。
“軍大哥,你們是從哪裡過來的呀?”櫻草好奇溫塗的來曆,於是與看起來較為年輕麵善的將士問話,佯裝隨意,將手中的水果遞給了將士。
“我們常年駐守西疆,半月前一直駐紮在興元,與寧夏國簽訂和解盟約後,便儘數轉移去了恭州,算上今日,我們軍到恭州,還不足十日呢。”將士笑著答道,說完,便咬了一口蘋果。
“這麼忙,還為我家姑娘煩心,哎,真是過意不去……”櫻草心裡產生了歉意,“此前我還誤會溫塗不是好人呢,哎,罪過。”
“溫塗?你是說我們的盲眼大將軍嗎?”小將士笑著問道。
“是啊,怎麼啦?”櫻草好奇。
“我們大將軍,叫溫儘墨,季昌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小將士說著,臉上閃過一絲驕傲。
“啊……”櫻草驚呆,溫塗,竟然是聞名全國的戰神溫儘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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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桃時被擄入定北王府,已經過了半月,連日來,定北王總是邀她賞景、品食、散步、閒聊,蘇桃時隻能順從,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有何辦法自救。
楚玉憐早已聽說,近日來,定北王沉迷於新來的美人不可自拔,這可是嫁給定北王近十年來的頭一回。
從來,定北王都隻臨幸眾美人不出幾回,現在竟對新來的美人連續半月仍有興致,楚玉憐心頭極度憤怒,但並未發作。
看清了蘇桃時的麵貌後,也明白了定北王為何如此沉湎:果然是絕世美人。
這日,定北王退了早朝後,便興致滿滿地徑直走向蘇桃時房間,蘇桃時早已起身,翻閱著房間中定北王從宮裡為她帶來的醫書。
就當打發時間,也順便精進醫術。
“桃時姑娘,醫書中,可有可取之處?”定北王推門而入,見蘇桃時仍像往常般在看書,便客氣地問道。
“嗯,宮中的醫書,果然更加細致。”蘇桃時不否認醫書難得。
“那就好,”定北王見滿足了蘇桃時對醫術的求知,心裡很開心,“桃時姑娘若有想看的,與我直言便是,上山下海,也定為姑娘帶回來。”
“嗬嗬,王爺說笑了。”蘇桃時不喜歡油嘴滑舌,雖然定北王氣質儒雅,但蘇桃時對他,更多的是警惕。
“王爺!小人有話傳到!”門外,響起下人的聲音。
“我去去就來,姑娘稍等我一會兒。”定北王禮貌朝蘇桃時行禮,爾後走出房門。
“何事。”定北王被打擾了興致,一臉冷漠。
“回王爺,溫儘墨將軍已到府上。”下人鞠躬,低聲彙報道。
“溫儘墨?”季鐸意外,上次見,還是三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