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儘墨進攻勢頭直指要害,每招每式都借力打力,季鐸漸漸招架不及。
“停!”季鐸體力不支,瞬即開口。
“得罪了。”溫儘墨聞聲停止進攻,將寶刀雙手托起,略略低頭致意。
“將軍好武藝!果然多年未操持兵器,武藝也儘數消退了,哈哈哈。”季鐸豪邁笑著。
“王爺招式也千變萬化,溫某也學習到了。”溫儘墨謙遜。
“來,繼續晚宴。”下人將寶刀接過退下後,季鐸對溫儘墨招呼道。
化守為攻,看來,溫儘墨在隱瞞,還需繼續調查……多疑的季鐸心裡有了定論。
相互刺探的晚宴終於結束,溫儘墨告辭,離開定王府。
季鐸目送溫儘墨離開後,叫下人前往側院,將心腹打手無宗、無道叫來。
無宗、無道並非兄弟,但師出同門,從小經曆殘忍嚴酷的訓練,訓練殘酷到甚至九死一生,佼佼存活者十中僅一。
“無宗,無道,本王有一要事,須交由你們來辦,”季鐸對兩人說道,“溫儘墨無故來京,又似乎與我新近得到的美人蘇桃時相識,你們去調查一下兩人之間是否認識,再調查一下溫儘墨此番來京的意圖。”
“是!”兩人領命後欲立即動身。
“且慢,”季鐸叫住他們,“溫儘墨武藝高強,行事小心,他剛走不遠,快去跟上吧。”
“遵命。”
無宗無道領命後,迅速離去。
溫儘墨走在街上,忽然聽見身後多了輕緩的腳步聲,自知被人跟蹤,便佯裝未發覺,暗暗警惕,心中思索被跟蹤的緣由。
無宗無道兩人分頭行事,無宗留在京都跟蹤溫儘墨,無道則了解始末後,駕馬朝臨水縣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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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蘇桃時早早醒來,佯裝散步,在後花園觀察,她打算逃跑,所以需要觀察環境。
不曾想,還未觀察多久,定北王便來後花園找她。
“方才去你房中發現你不在,聽下人說,你來了後花園。”季鐸笑著開啟話題。
“王爺早。”蘇桃時心裡不快,但仍客氣行禮。
“想必桃時姑娘是在府中閒悶了吧,”季鐸伸手表示免禮後,繼續笑著說道,“要不與本王一同出去走走?”
“嗯……”蘇桃時忽然想到,出去更方便找逃跑的機會,便笑著應道,“好啊。”
兩人信步走上街頭,季鐸熱情地像招待遠方來客般,為蘇桃時引路,時不時對京都特有的建築為蘇桃時進行講解。
蘇桃時一句都未聽進去,心中一直在想方設法找機會逃跑。
“對了,桃時姑娘,這大清早都還沒吃早餐,前麵有一家老字號,我帶你去嘗嘗。”
“嗯,好。”蘇桃時淡淡道。
兩人走到名曰知味齋的茶館,入座後,小二為兩人斟滿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