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溫良也沒有打算跟著去,可是溫良不去溫儘墨一個人在皇宮裡行動不會就要自己來了吧?蘇桃時看了看溫儘墨,再看了看不遠處的溫良。
雖然溫儘墨看不到,可是他還是感覺到蘇桃時有什麼話要溫自己,於是主動開口說道:“蘇小姐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溫某的?”
被溫儘墨一下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蘇桃時都有些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眼疾。認真的看了肯溫儘墨,確定是真的有眼疾這才鬆了一口氣:“溫良副將怎麼不跟著一塊去,你在宮中一個人,恐怕行動會有所限製吧。”
“誰說溫某是一個人的,難道蘇小姐就不是人了?再說了,就算溫良不去,難道蘇小姐就會溫某一個人在宮裡不是?”不知道溫儘墨從何時開始居然會說這些話,要是溫良在這裡一定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麵對溫儘墨的問話,蘇桃時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駁才對。雖然吧自己確實不會做出丟他一個人在宮裡這樣的事情,可是萬一皇上是要看他們的頭呢?
溫儘墨滿臉的笑容讓蘇桃時覺得這個溫儘墨是不是已經被人掉包了,以往的溫儘墨可不是這副模樣的。
“放心吧蘇小姐,溫某雖然眼看不見,可是還有耳朵不是?再說了,就算有什麼事情,溫某的武功不是白練的,保護蘇小姐平安出宮還是可以的。”溫儘墨並不知道蘇桃時到底在想什麼,在他看來不過是怕皇上龍顏大怒為了自己的胞弟要了他們兩個人的腦袋罷了。
可蘇桃時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今日讓他們兩個人進去應該是陪同他一起前去見見這季鋒最後的一麵罷了。
果然如同溫儘墨所想那樣,剛來到禦書房,便看見皇上已經屏退了左右。蘇桃時扶著溫儘墨跪下:“參見皇上,萬歲。”
看著兩人的到來,皇上這才放心許多:“平身吧,今日叫你們前來,便是知道你們是知曉靜安之死原由的人,便讓你們陪朕前去看看季鋒和楚玉憐。”
溫儘墨點了點頭,蘇桃時卻在這時才放心下來,不過讓她去看楚玉憐他還是心有餘悸的。畢竟當初可是她用匕首指著自己的臉的,如今落魄恐怕是恨不得吃了自己才對。
但是皇命自己又沒辦法反抗,便隻好隨著皇上來到大理寺的監牢。果然監牢都不是什麼好地方,當初以為楚玉憐的地牢已經夠臭的了,沒想到這大理寺有過之無不及。
溫儘墨被蘇桃時扶著,發現她手心中都有些虛汗了,便小聲安慰道:“這便是大理寺正真的模樣,沒事的,我陪著你。”
蘇桃時不知怎的聽到溫儘墨這樣安慰自己,心裡便踏實了,帶著他緊緊的跟在皇上身後。周圍遍布的都是濕漉漉的牢房,有些牢房中隨處可見的白骨,以及屍體讓人不由的毛骨悚然。
監牢的最深處便關押著季鋒和楚玉憐,兩人的牢房都是分開的,可是楚玉憐臉上還是有深深的巴掌印記。一看便知道,一定是季鋒將手從縫隙中申過去打的。
隻見皇上坐在不遠處的大堂中,獄卒麻溜的將季鋒給押出來了。麵對如今狼狽的季鋒,蘇桃時都有些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