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儘墨在馬車裡許久沒有說話,溫良將簾子掀開,便看著溫儘墨似乎已經睡著了。隻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將軍這是去臨水追妻去了,怪不得會在皇上麵前如此決絕。
就在溫儘墨兩人在官道上飛馳的時候,蘇桃時帶著櫻草也向著當初救下溫儘墨的那個山頭出發了。
一路上櫻草都在逗蘇桃時開心:“小姐,你說我們這次來會不會又遇到第二個溫將軍,然後小姐你第二次被牽連,然後被人擄走?”
“你這丫頭,我被擄走你就這麼歡喜?真是個小沒良心的。”隻見蘇桃時抓起旁邊的樹葉向櫻草丟過去,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一樣。
櫻草看著蘇桃時開心了一些,繼續乘熱打鐵:“哎呀,小姐!人家這不是在幫小姐招桃花嗎?再救一個比溫將軍更帥的男子,然後小姐從此便被各路公子保護了,看那朱晝還敢來欺負我們蘇府的人。”
蘇桃時噗呲一笑:“櫻草,你這是什麼邏輯,方才還做說救人,這會又怎麼扯到朱晝身上了。他將我賣出去我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小姐!櫻草這不是關心你嗎?再說了,朱晝本就是罪魁禍首,若是有朝一日能夠報仇,我一定會讓他死在他家裡那隻母老虎的身下!”隻見櫻草咬牙切齒的說著,要是此時的朱晝在她麵前,可能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天上的太陽已經到正空來了,蘇桃時便開始不再和櫻草打趣了:“櫻草,時候不早了,我們早些找到回去,劉奶奶的病可等不了我們。”
櫻草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加上小姐一直以來都十分關心劉奶奶的身子,立刻收起方才的嬉皮笑臉以最快的速度向山頂走去。
被櫻草和蘇桃時點到名的朱晝此時還在小鎮外的一個寡婦的家裡。前些日子聽說這個寡婦的丈夫戰死,家中還有一兒一女,所以才來看看自己能不能抱得美人歸。
在小斯的帶路之下,果然看到湖邊一美豔的婦女在湖邊洗衣裳,大好的身材讓朱晝立刻一見傾心,走上去搭訕道:“姑娘一個人在此浣衣,不如讓朱某幫忙一起?”
那寡婦看著無害,其實也不是善茬,隻見她上下打量了朱晝。看這他雖然長相不好,但是穿著卻是上好的布料,手中的扇子也並非凡品,若是自己攀附上,自己和將來孩子的路肯定不用愁了。
隻見那寡婦故作害羞狀:“這怎麼好意思,看老爺也不是能做粗活的,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免得臟了老爺的手。”
寡婦嬌滴滴的聲音立刻勾去了朱晝的魂,隻見朱晝立刻上去拉住寡婦的手:“無妨,小娘子的手才不適合做這些粗活,還是讓我來吧。”
這邊天色已經不早了。溫儘墨和溫良剛來到之前蘇桃時和櫻草歇腳的山頭,溫良便開始將吃食拿了出來:“將軍,先吃點東西吧,今晚將就一晚,明日到了蘇府再好好休息休息。”
溫儘墨聽著溫良說的點了點頭,知道後來才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立刻轉頭。
“今晚你也早些休息,明日早些趕路。”溫儘墨將東西吃完丟下這句話便回到馬車裡麵了,溫良在他背後勾起笑容,沒想到將軍居然還會有害羞的時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