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丫鬟立刻稟報:“老爺...老爺昨日休息在大夫人處,今日便聽說老爺不知怎麼的一直沒有醒過來,大夫人說是老爺身子不好暈倒了,二夫人快些過去看看吧。”
沒想到這個大夫人居然會這麼說,自己倒要去看看,陳玉嬌帶著丫鬟前來之時便看著瑟瑟發抖的沈菊:“姐姐這是怎麼了,不是聽說隻是老爺暈倒了嗎?怎麼這般害怕,莫不是老爺不是暈倒不成。”
陳玉嬌還沒說完便看到家丁將朱晝的屍體抬了出來,隻見陳玉嬌立刻翻臉,將家丁攔了下來:“怎麼回事,老爺不是隻是暈倒嗎?你們將老爺用白布蓋住是怎麼回事!”
陳玉嬌將朱晝的屍體抱住,臉上便立刻掛起淚痕:“大姐姐,就算你再怎麼仇恨老爺,也不能害死老爺呀!老爺昨日好不容易來大姐姐房裡,大姐姐怎麼能這麼對老爺!”
陳玉嬌的哭訴讓府中所有人將矛頭都指著沈菊了,麵對陳玉嬌的汙蔑,沈菊立刻瞪大眼睛搖頭:“不,不是我!賤人你居然敢汙蔑我!”
“姐姐,老爺昨日前來陪你,今日便死在了姐姐房裡,姐姐還能說自己不知不成?”陳玉嬌發抖的指著沈菊,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很快便讓人站到了她的這邊。
沈菊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朱晝確實是死在自己床上,可是這賤人的汙蔑實在是讓她不能容忍。隻見沈菊掙脫開玉傾是束縛,走到陳玉嬌麵前對著她便是幾巴掌:“賤人!我乃老爺八抬大轎娶來的妻子,怎麼可能會害老爺,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將你的臉撕了!”
陳玉嬌捂住自己的臉,哭的更加厲害了:“姐姐我不過是說了事實罷了。就算你再怎麼厭惡我,也不可以傷害老爺呀,若是我死能換回老爺,那姐姐便動手殺了我就是,妹妹一定不會有一句怨言。”
“好好好!陳玉嬌,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了?”陳玉嬌要的就是沈菊的這句話。
沈菊沒有想到陳玉嬌到現在不過是在激怒自己,隻見她將頭上的玉簪取了下來,順勢就要去殺了這個胡說八道的陳玉嬌。
陳玉嬌果然如同她自己說的那般,麵對已經沒有理智的沈菊並沒有絲毫退縮。隻見幾個手腳麻利的家丁立刻將沈菊拉了回來。
等著官府的人來時,沈菊已經失去理智,陳玉嬌坐在一邊哭訴:“姐姐,你怎麼這般心狠,老爺他待你怎麼樣府中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好恨的心啊。”
隻見來人將朱晝和沈菊一同帶走了,此時的陳玉嬌便成了這個朱府名正言順的主人了,丫鬟將她扶起:“二夫人你彆傷心了,老爺都已經去了,我們便在府中將老爺喪事辦了吧,讓老爺也好早日輪回。”
“都是我害了老爺,要不是姐姐因為我進府,怎麼會將老爺殺了。”陳玉嬌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被丫鬟扶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府中的人對她也就更加同情,好不容易嫁給老爺,這會又成了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但是若是沈菊真的就是害死老爺的人,恐怕娘仨的在朱府也有個避風的地方,日子也好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