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無論如何我會將你臉上的傷幫你治好。”溫儘墨這是第一次給蘇桃時做出承諾,讓她能夠徹底放心。
蘇桃時點了點頭:“今日你可還要去做什麼事情?”
“倒沒什麼大事,怎麼?”溫儘墨抱著女人坐了下來。
蘇桃時趴在他懷裡,聽著他心跳卻覺得莫名的安心:“沒什麼大事,隻不過今天我和櫻草要出城一趟,去給那些難民治病,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和我們一起前去,也好散散心。”
“今日的政務已經忙完了,想著陪你一日再去忙。不過既然你要去看那名,那麼便和溫良跟著你們一起去吧,也好保護你們。”
“沒事的,不是還有袁航和葉樂天他們嗎?你若要去忙便去吧。”蘇桃時也確實不想耽誤溫儘墨的正事,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著。
這樣一個動作讓溫儘墨這才清楚的看到了蘇桃時的傷疤,隻見他摸了摸她的臉:“沒想到當初會讓你受這麼重的傷,現在還疼嗎?”
“早便不疼了,不過有些難看罷了,戴著麵紗也不會有人看出來。”蘇桃時感受到溫儘墨手中的暖意,對著他一笑,無所謂的說著。
一個女人臉上突然之間有這麼長的一條傷疤,怎麼會高興呢?溫儘墨隻是不懂,再提她的傷處。
“也好,今日有空便能好好陪陪你。”溫儘墨和蘇桃時一直膩歪在一起。
這會剛剛回來的櫻草和溫良直接將門推開,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坐著,立刻變了臉色:“那個……我們……打擾你們了,你們先忙吧。”
隻見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生怕後麵的人追問指責他們。
“什麼情況?你家將軍怎麼能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的呢?”櫻草也是一時頭熱,對著溫良說道。
溫良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我一個屬下就像你一個奴婢,我們怎麼知道主子們他們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看來你家小姐和我家將軍還是蠻配的。”
“呸,怎麼可能我家小姐國色天香,你家將軍到現在還不知道呢,眼睛到底是否能治好呢?”櫻草這樣直接說出來,讓溫良有些生氣了。
將軍在戰場殺敵無數,這個丫頭滿嘴胡言亂語:“你一個小小奴婢,竟敢說我們家將軍,不想活了!”
“凶什麼凶?不就是說錯話了嗎?至於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嗎?哼,虧你家將軍氣宇不凡,居然有你這麼一個屬下。”說著,櫻草對著溫良做了一個鬼臉便溜了。
被兩人到了以後,蘇桃時本就想立刻起來了的,可是溫儘墨卻緊緊的抱著她:“他們願意看就讓他們看去吧,反正我們倆本就是這樣的關係了。再說了,就算今日不看到,過幾日他們也會知道的。”
“你還說就是昨日將你的披風帶回來,今早被櫻草看見了,剛才還在質問我呢。”蘇桃時賭氣將頭轉了過去,不去看溫儘墨。
這樣的蘇桃時可是溫儘墨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立刻討好似的:“好啦,好啦,彆生氣啦,沒事的,他們倆也不會亂說的,你可要收拾收拾?待會就要前去救助那些難民了。”
“沒事,不用收拾了。我們走吧。”蘇桃時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走出去之時,這才發現蹲在一邊的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