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看著溫良那快速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你這個人膽子也太小了吧,剛剛不過隻是稍稍的威脅了這麼一下,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隨即,便轉頭看向一旁的櫻草:“好了,我們現在過去。到時候你儘可能拖延時間,不要先把那個暴露出來。相信到了晚上的時候,她自己就會冒出來的。”
櫻草點點頭,“將軍就放心吧,我的演技絕對是很好的,保證他們什麼也看不出來。”
院子裡,廚房所有的人都有些擔心自己的處境,不明白溫儘墨把他們叫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身穿粉衣的月兒則是不停的看著周圍,眼裡的忐忑之色雖然她儘力在壓抑,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那心不在焉的樣子很快引起了旁邊大媽的注意。
“月兒,你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兒嗎?我怎麼感覺你這一天好像有些不一樣。”
月兒聽到這句話心裡已經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來一根無比細小的針。
但是麵上卻還是帶著燦爛的笑容,問到:“我能有什麼不一樣呀,我這每天的樣子都是一樣的,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可能看錯了。”
大媽搖搖頭,“我覺得月兒你最近這樣其實挺好的,表現的也挺活潑的,這可比你以前的成分的樣子好太多了。”
聽到大媽接下來的話,月兒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剛拿出來的暗器又收了回去。
而這個時候,櫻草剛好和溫儘墨來了。
當看到櫻草那哭紅的眼眶時,大家的心裡都帶上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溫儘墨渾身散發著冷氣說到:“煙草今天和你一起熬藥的有哪些人?全部通通都給我抓起來。”
櫻草指了指月兒,隨後又搖了搖頭。
“雖然今天和我一起熬藥的是月兒,可是月兒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她的為人秉性我都是知道,她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溫儘墨走到了月兒的麵前,臉上帶上了幾分冷酷。
“你就是月兒?”
月兒有些害怕,在低下了頭,整個人仿佛被嚇得瑟瑟發抖。
“回將軍,奴婢確實是月兒。”
隨後這件月兒迅速無比的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
“王爺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做,我就是幫了一個小忙而已,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在裡麵下毒。”
溫儘墨挑起了他的下巴,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雖是慢條斯理的跟她說話,可是那渾身的氣場確實讓月兒感受到了滿滿的壓抑。
“你確定嗎?你確定你沒有下毒,鑰匙到時候讓我查出來你下了毒,那我可不管是誰為你求情,都會讓你不,得,好,死!”
“奴婢不敢,奴婢冤枉!”
月兒聽到這裡連忙又磕了三個響頭。
溫儘墨這才放開了他,又將院子裡的所有人都質問了一遍。
每一個人都被溫儘墨的手段弄得人心惶惶,生怕說錯一句話,自己的小命就沒有了。
過了一下午,溫儘墨這才讓溫良把這些人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