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讓所有人都明白了,溫儘墨心疼的抱住蘇桃時,害怕她撐不住:“你說你做了彆人的傀儡誰都可以嘞。難道就是那個人讓你來接近我們的?”
“確實如此,不過那人似乎並沒有惡意,隻是讓我好好保護你們,若是三皇子有任何動作便立刻告訴他。”
“白丞相?”
聽到蘇玉澤的話,溫儘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丞相。丞相和南宮不對付許久,這一次恐怕是打算和自己一起絆倒他。
蘇玉澤沒想到這個溫儘墨會這麼快就知道了,隻有點了點頭:“放心,白丞相對您並沒有任何惡意。隻是過不久他會親自傳信給你,到時候溫將軍再做考慮即可。”
“也好,不過你剛才和我們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隻是他現在還不相信我,過不了多久我會證明的。爺爺已經死了,我的母親現在病窩在床。我必須找到能夠救我母親的辦法,所以我必須讓她原諒我。”
蘇桃時趴在溫儘墨的懷裡,因為是他們的家事,所以周圍的人都沒辦法站出來勸說。
櫻草也是憤怒的看著對方,將畫緊緊的拽在手裡:“將軍,我家小姐累了,奴婢扶她下去休息吧。”
在櫻草說完溫儘墨便將蘇桃時交給了她,幾個男人站在一起,其他的就更加好說了。
“你真的是桃時的堂兄?”
“千真萬確!”
“可有什麼證據?”
隻見蘇玉澤拿出一塊玉佩出來,對著幾個人解釋:“這個玉佩她的父親有一塊,我的父親有一款。隻是方才,我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她若是看到了,定會相信這個證據。”
“塊玉佩就能證明你的身份,那這塊玉佩會不會是仿照的?你可還有其他的證據,不然我們也不能幫你勸說,畢竟有一個親人保護著她,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瀟子深也希望蘇桃時以後不用一個人扛起整個蘇府,這樣也有很多的人可以保護她,何樂而不為?
“我父親說了有這一個玉佩便足夠了,這個玉佩隻有蘇府的人才能創造出來,再說如今我們家族已經心衰,現在隻有這兩塊玉佩被我父親與叔父藏了起來。”
“既然如此,等她今日好好休息休息過後,我便會告訴她。這塊玉佩我到時候也會交給他,你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再過來看看她,說不定她的心結便會解開。”
看著蘇桃時走過的方向,瀟子深收下了那個玉佩,並且讓溫儘墨帶他去另一個房間休息。
“小姐這幅畫是真的,奴婢方才看過了,還有老爺的印章,說不定他真的是老爺的侄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是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他們當初怎麼對我父親怎麼對我母親?今日還想來求我,你覺得可能嗎?”
“可是小姐這畢竟是上一輩的恩怨,再說了,如今有一個能保護你的人豈不是更好。就想瀟神醫,那樣可以隨時隨地的保護你,再加上公子卻是可憐。母親,如今已經病重暫時沒人醫治,恐怕到時候真的會出事情。”
櫻草雖然不信,但是看到了老爺的印章,也變得不得不信,隻好走出來安慰自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