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你切莫著急,你家小姐一個星期以後就會出來,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家小姐跟你們去彙合。”
聽到這兒,櫻草的臉上帶上了一些不好意思。
“問將軍剛才是我關心小姐心切,還希望將軍不要太在意。我相信將軍到時候一定可以帶著我家小姐來找我們彙合。”
說完這句話,櫻草便跑開了,半路上的時候剛好撞到了原本心帶愧疚,準備原路返回的溫良。
他仔細的想了一下,櫻草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對方也是找自己的主子心切,他剛才那麼說,好像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櫻草撞到了他懷裡,兩個人同時哎呦了一聲,一個捂著自己的頭,一個捂著自己的胸膛。
溫良揉了揉自己的胸膛,說到:“沒有想到你這個丫頭平常看起來挺瘦的,這撞起人來還真是挺疼的,我這肺都快要讓你撞掉了。”
櫻草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說,溫良,你看到沒有,我這額頭上的大包,都是拜你所賜。”
說著,櫻草往前伸了伸頭,卻沒有想到竟然一下子觸碰到了溫良的唇。
溫熱的氣息讓櫻草整個人都呆住了,而溫良的臉上也帶上了一些尷尬。
“那個,我已經和你家將軍說好了,明天早上出發的時候帶上我。我想起來我好像還有一大堆的行李沒有收拾呢,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櫻草,溫良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目送人馬離開以後,溫儘墨和瀟子深兩個人就守在林子那裡等著蘇桃時。
一個星期後,兩個人的形象著實是狼狽了一些,離開了群眾部隊,兩個動手能力不行的人吃東西隻能烤個半熟,這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時日沒有換了。
其中整個人最崩潰的就是瀟子深了,他看著白色的長袍此刻已經變成了黑色,臉上帶上了滿滿的嫌棄。
“我說,溫儘墨,要不然咱們還是先離開吧,等去吃飽喝足一頓,然後在好好泡個澡再來。你看桃時要是出來看到咱們臟兮兮的樣子肯定會嫌棄咱們兩個的。”
溫儘墨的臉色並不為所動,還是如同雕塑一樣坐在大樹上等著蘇桃時出來。
今天已經是一個星期的最後一天了,原本經常見不著人影的老頭兒竟然難得安分了起來,甚至還乖乖的躺在那裡,這讓蘇桃時覺得有些奇怪。
“你平常的時候,不是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了行蹤,怎麼今天還在這裡待著。”
老頭兒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嬉皮笑臉的和她說話,反而是帶上了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之前交給你的東西,你學的怎麼樣了。”
蘇桃時的愣了一下,隨後說到:“我都已經學會了,並且現在也能夠能跟外麵的那些鳥兒交流了。”
老頭兒看著她,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慈祥。
“學會就好,我知道你今天是要離開的,念在你這麼長時間給我這麼辛苦做飯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個小小的禮物怎麼樣。”
蘇桃時聽了,眼睛裡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些期待。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你竟然還會送我禮物。我不會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