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時臉上帶上了幾分得意的看著他。
“我刺中了你的笑穴,接下來你就會不停的笑不停的笑,一直到你死去。”
蘇桃時說完,覺得好像沒有那麼嚇人,她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們把你的屍體掛在城牆上,然後讓大家看看你的死狀,這樣的話,你到了後世的話,也算是可以名垂千古了。畢竟是第一個笑死的人,總是要有點特權。”
蘇桃時說完以後,李狗蛋看著蘇桃時的臉上充滿了恐懼,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如同那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樣讓人害怕。
他即使是在大牢裡,見慣了鞭子抽打皮肉時的慘狀,也覺得不如這個女人讓他心生寒意,他現在突然莫名的懷念起牢房來。
寧可要那種放在身體上的疼痛,也不要這種看似很舒爽的死法,卻是讓人有口憋在心中說不出來。
“果然古人說的對,最毒婦人心。你這個女人看著麵色柔弱,沒有想到這心裡麵竟然這麼歹毒。”
聽到李狗蛋的評價,蘇桃時有些不樂意了。
“你們殺人的時候,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多麼的惡毒。我如今不過點了你的笑穴而已,你就罵我最毒婦人心。”
“你……”
李狗蛋被蘇桃時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憤怒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旁邊的溫儘墨早就已經很不開心,蘇桃時是什麼樣的,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什麼時候輪到一個階下囚來評判了。
“溫良,把他給我帶下去把舌頭割了。”
溫儘墨的這一句話,讓蘇桃時和溫良都看著李狗蛋都帶上了幾分同情。
李狗蛋兒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還在說這個女人惡毒,就有另一個更有惡毒的人要來割他的舌頭。
他一邊笑著一邊求饒,“將軍,我錯了,是我不會說話,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溫儘墨站在那裡對於他的求饒根本不為所動,這一刻他的心狠手辣是完全體現了出來。
旁邊的蘇桃時看著他臉上帶上了一些惋惜,“這樣的話你還會說我是最毒婦人心嗎?唉,沒有想到吧,既然有人會比我更狠!”
此刻,李狗蛋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蘇桃時的大腿就開始嚎啕痛哭起來。
一邊哭著一邊笑著,這畫麵非常的喜感。
溫良上前想要將他拖走,但是不論怎麼用力,對方都抱著蘇桃時的大腿,絲毫不動彈。
“救救我,我不想被割舌頭,我知道錯了。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割我舌頭。”
看著李狗大人現在已經被嚇破了膽,蘇桃時衝著溫儘墨眨了眨眼睛。
溫儘墨冷臉看著李狗蛋,一腳將他從蘇桃時的腿上踢了下來。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願意把什麼都告訴我?”
看著溫儘墨那張如同閻王一般的臉,李狗蛋還敢說什麼。
“我願意我願意,能不能在我說完之後解了我的笑穴,不要割我的舌頭!”
“這就要看你表現了,要是你的回答讓我不滿意的話,這舌頭還是要收回來的。”
看著溫儘墨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李狗蛋兒隻覺得自己的嘴裡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