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說什麼,白清逸都是不會聽她的。隻會覺得她越來越煩人,像一隻甩不掉的鼻涕蟲一樣。
可是江月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死心,這可是她從小到大都愛慕的男子,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把他拱手讓人。
“你能告訴我,那位姑娘她長什麼樣嗎?或者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問道這裡的時候,江月的聲音裡都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些哽咽。
從一個女人嘴裡去問另一個男人,他所愛的人是誰,這是何等的卑微。
“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而且也非常的善解人意,雖然他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我相信隻要在我的努力下,她一定可以喜歡上我的。”
說到蘇桃時的時候,白清逸的眼眸中出現了閃爍的星光以及江月心裡那夢寐以求的溫柔。
可是現在卻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實現江月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卻是覺得充滿了悲哀,心裡帶上了無法言喻的痛。
“那你可不可以讓我見見她,看看她長得到底是什麼模樣。”
聽到江月的這句話,白清逸的眸子瞬間就陰暗了起來。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戴上了幾分狠意,擊碎了漫天星光,如同一把利刃看向了江月。
從小生活在京城的白清逸是再了解不過京城裡這些女人們的手段。當麵溫溫柔柔可以稱姐姐,但是背後那卑劣的手段簡直讓人惡心。
“江月,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試圖想用金城裡女人那些手段來對付我喜歡的女人,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江月聽到南北的這句話深行再也穩不住了,差一點兒朝著旁邊倒去。
過了一會兒,她強行使自己這種悲傷的情感從身體裡脫離,勉強的站起來,這才說到:“我江月好歹是尚書府的千金,家裡隻有我一個獨女,從小都寵著我,我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使出那樣下作的手段。”
說到這裡,江月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
眼淚順著臉頰兩旁緩緩的落了下來。
“就算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咱們兩個最起碼也是從小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的心裡還不清楚嗎?或者說從小到大你的眼裡我就和京城裡的那些女人沒有任何區彆嗎?”
這是江月心裡最想問的話,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原來隻有她一個人掉到了這個坑裡。
另一個人至始至終的都在坑上麵站著,並且在嘲笑著她的蠢。
看到白清逸那不說話的樣子,江月再也忍不住了。
“白清逸,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我詛咒你,你喜歡的女人絕對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
說到這裡江月就跑了出去,旁邊的管家看到她那傷心的模樣,也大概明白了裡麵發生了什麼,想要追上去就安慰一下。
“江小姐,你不要在意少爺他就是太過於死心眼兒了隻要過了這茬之後就好了。再說了,蘇小姐是來府上給老爺治病的,您不要想太多。”
江月委屈巴巴的掉落了兩滴眼淚。“我沒有想到,從小到大的他竟然也是那樣看我。這麼多年來,也就隻有我一個人費心巴拉的圍著他轉。”
聽著江月的埋怨,管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