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激動地叫道。
“父親,你快幫我把繩子解開。溫將軍也太過分了,竟然直接把我埋了起來!”
白清本來還想要醞釀一些其他溫儘墨的壞話,但是溫儘墨一個涼颼颼的眼神看過來,讓她頓時之間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而這位白父幫自己的女兒解開繩子的時候,看到自己女兒身上穿的東西動身氣的暈了過去。
等到溫儘墨好不容易的搶救過來,指著白清說了半天。
“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夠穿的這樣傷風敗俗。我白某人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簡直是給我丟儘了臉麵!”
聽到自家父親的這些話,白清的一顆玻璃心有些承受不住,頓時哭了起來。
“我不過是想要追求自己愛的人,我有什麼錯?”
我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巴掌打在了白清的臉上。
“從今天回去開始以後,你就給我麵壁思過,並且抄寫三字經,一直到夏天的時候再把你放出來!”
白清對於白父的這個結果自然是非常的不滿,甚至隱隱有一些再次撒嬌耍潑的姿態。
但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不管她怎麼撒嬌,她父親都不再搭理他,反而隻是默默的讓人把她往宮外送。
宴會上相比較於男蘇桃時兩邊的熱鬨,重慶這邊倒是一片清閒,三皇子坐在他的旁邊,臉上時不時的帶上了一些交集,然後左顧右盼顯然是看看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當一個宮女來到他身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南宮漠然的臉上帶上了滿滿的興奮,直接就準備離開。
旁邊的三皇子也緊接著跟著上去。
南宮漠然接到了一個好消息,也接到了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
蘇桃時那邊好像是得手了。
溫儘墨這邊兒不知道為什麼挺了過去。
不過這對於南宮漠然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兩個人有任何一個人中招,那麼對他以後的計劃都非常有利。
所以南宮漠然帶著深厚的一波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蘇桃時的那個小破屋前去。
當蘇桃時聽到外麵嘈雜的腳步聲時,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想看我的笑話還早著呢!”
領頭的肯定是那個壞東西的南宮漠然,除了對方,沒有人會想到這麼壞的主意。
南宮漠然進來的時候還帶上淡淡的一些效益,當看到坐在座位上,沒有傷到絲毫的蘇桃時時,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被他找過來的人,已經躺在血泊之中。
南宮漠然看著蘇桃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蘇小姐這身手還真是不錯,既然能夠達到一個壯漢,但是平生難以所見啊!”
蘇桃時也同樣回應了一個虛假的笑容,“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