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白了臉色,但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不能慌的,她竭力鎮定下來,笑著說:“竟不知是哪個賊人敢在將軍府動手傷人。”
蘇桃時狡黠的笑了笑說:“姐姐說的是,那不如我們就徹底查一查這件事,免得以後落下什麼隱患,這賊人敢動一次手,保不齊會不會有下次呢。”
溫儘墨同意的點了點頭“桃時說的對,這事情確實是要清查的。”
聽了這話,白清不冷靜了,這事情是自己指使人做的,萬一被查出來,那儘墨哥哥肯定饒不了自己,雖然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以後肯定不準我進府了。
她便試探著開口“我也不太清楚,但我那時昏倒了,醒來就發現蘇妹妹你掉進湖裡便顧不得自己,自個跳進湖裡救你去了”
白清假意委屈“救你上來我意識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櫻草臉上的傷竟是我的侍女打的。我雖毫不知情,但也是我的過錯了,是我教的不知規矩了。”
蘇桃時看著白清這樣卻是要把過錯都推到侍女身上了,心裡頭也是無可奈何,當時也沒有證據。但不如就此不再要看見這人才好。
她盈盈一笑對溫儘墨說到“將軍,我剛剛才昏迷行來,身體怕是不適,近期可能都不太方便見人,不如就讓姐姐在她的院子裡清清心,不要再到我這院子裡來了。”
溫儘墨想了想說的也對,還是減少與周圍人接觸才好,這次又發生了這種驚險的事情。
他於是便點點頭對白清說“你以後還是不要到這邊來了,桃時需要靜養。”
白清聽了這話,臉色煞白。這是要為蘇桃時隔絕一切危險了。
那自己不來這裡,又怎麼見得到他,他也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
白清張了張嘴,本想再說點什麼,但是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應了聲下去了。
溫儘墨知白清走了,心裡還有點高興,終於可以和桃時單獨相處了。
但蘇桃時見白清一走,臉上便又恢複冷淡的模樣了,畢竟剛剛溫儘墨還是和白清那麼親密了,一想到這裡,自己的心就密密麻麻的像被針紮一樣的疼。
溫儘墨也不知蘇桃時在生什麼氣,在他心裡,跟白清清清白白的,根本沒什麼關係,但是蘇桃時這麼冷淡他,他也受不了了。
覺得蘇桃時沒什麼大礙後,便和侍從離開了。
蘇桃時本想再和溫儘墨再多相處一會,雖是生氣的,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抬腳走了。生氣,生氣,再也不理他了。
蘇桃時氣咻咻的回到房間裡,櫻草是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的,就趕緊寬慰到“小姐,雖說將軍這態度是有點強硬了,但還不是因為小姐剛剛誤會他了麼,將軍覺得你不相信他,肯定生氣啊,而且白清走了之後,你還對他沒有好臉色,你說說,是我我都傷心。”
櫻草一本正經的說著。蘇桃時一聽這話,感覺好像是自己的錯啊。都是自己沒有相信他。唉呀,我怎麼能不相信他呢,明明他對彆的女人都是避而不見的啊。
蘇桃時懊悔極了,她抓了抓頭發“那我該怎麼辦啊櫻草,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他也生氣走了。”
櫻草靈機一動給蘇桃時出主意“小姐,等吃晚膳的時候你可以給將軍夾個菜什麼的,溫柔一點,將軍肯定就主動跟你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