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一出聲,白丞相立馬回過神來。
他震驚無比的指著白清,怒道:“你——你這個不孝女,你竟然用五迷散來控製我?——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下五迷散的?!”
白日在紅木閣樓裡的時候,那裡滿院子都是盛開的薔薇花,五迷散雖說摻和在薔薇花的花粉裡,可是白丞相和白清事先都已經服過解藥了,應該不可能再比誰控製才是!
可現在,白清竟然用陶笛將他引來了這裡,這就說明白清在白丞相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下了五迷散。
見白丞相模樣激動,白清便笑了笑,道:“不要激動嘛,父親大人,我知道這次計劃一旦無法完成,那我一定會成為您的一顆廢棋,既然如此,那我當然要做兩手準備了~”
說著,白清來到白丞相麵前,並對他輕輕歎了口氣,道:“本來我也不想控製父親大人的,但是您實在太涼薄了,我也太了解您的為人了,所以才用這種下策之法,將您控製住後,我以後辦起事來也會方便許多。”
白清話音剛落,還不等白丞相反駁,便收起陶笛,白丞相也頓時感覺所有神思都回到了自己身上。
而白清則轉身,背對著他道:“哼,父親大人,我與丞相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請你不要誤會我想光複丞相府的一顆赤膽之心,另外,我聽聞父親大人暗中養了一批暗衛,這些暗衛可以由我調配的吧?”
說著,白清暗中睨了白丞相一眼。
白丞相似乎是沒想到白清竟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一時間震驚不已。
隨後,他吞了吞唾沫,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遞給白清後,道:“這個你先拿著,要辦什麼事情自己處理吧。”
白清一番話裡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白丞相要是還敢說點什麼,保不齊白清接下來會不會控製他做點什麼其他危險的事情來。
到時候桶出更大的亂子的話,豈不是又更難收拾嗎?
見白丞相雖然臉色不好看,卻並未與白清在說什麼,白清便對白丞相端莊優雅的笑了笑:“早知道父親大人這麼配合我的話,女兒就不會那麼大費周章的在您身上試試五迷散的威力了。”
白丞相既然被她傳喚到這裡來,便也懶得再回秋水苑去找秋姨娘。
他乾脆在小院的石桌前坐下,直視著白清道:“今日計劃因為你,一步錯,而導致我們滿盤皆輸,如今你又從我手中拿了調動暗衛的令牌,你到底想做什麼?”
說著,白丞相看向白清的眼裡多了幾分審視的意味。
白清勾唇一笑,直視著白丞相道:“女兒想做什麼,父親難道不知道麼?”
說著,她往小院門邊的位置走去,隻聽她邊走邊道:“那溫儘墨如今也已經中了五迷散的毒,除非我把解藥給他,否則他就隻能受限於我,成為我的傀儡,今日百樂宴上,我雖然名節儘毀,可是有一點很好,那便是溫儘墨中了我的毒。”
說著,白清從手裡逃出一隻陶笛把玩著,逐漸向小院的石拱門的方向走去。
她把陶笛拿在手中掂了掂重量,隨後說道:“隻要我有這寶貝在手,他溫儘墨武功再高不還是得乖乖聽我差遣麼?”
秋姨娘派去跟蹤白丞相的丫鬟此時就趴在石拱門旁邊偷聽著兩人說話,她隻聽到白清的聲音越來越近,心下暗道不好,便連忙抽身想退回秋水苑去,向秋姨娘稟報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