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儘墨沒有娶蘇桃時為正妻,可是朝中上下誰不知道他早已心有所屬?
白清話音剛落,溫儘墨便皺了皺眉。
見白清臉上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溫儘墨便沉聲問道:“有沒有什麼彆的條件?”
“有啊!”
本以為白清會惱羞成怒的對他破口大罵,沒想到白清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道:“聽說過一命換一命沒有?”
白清話說到這裡,便閉口不言,好以整暇的看著溫儘墨,似乎在等溫儘墨主動向她詢問。
溫儘墨眸光微閃,看向白清的墨瞳裡帶著點意味不明的光芒。
此時,白府外麵。
一身手矯健的黑衣人從樹林間劃過,最後落到白清附近的院子裡,隻是他剛要動作,卻察覺到周圍多出來的十幾道陌生的氣息。
這些氣息十分微弱,若不是他武功高強,恐怕也無法察覺這些人的存在!
隱藏在樹葉中,溫良眉頭微皺。
剛才他正在院子裡跟下人說事情的時候,忽然見到將軍離開了將軍府,於是他便一路跟隨溫儘墨,想暗中保護他。
沒想到溫儘墨竟然來了白丞相府,而且進了白清院子裡後,到現在,都快一炷香的時間了,溫儘墨還是沒有出來。
溫良不禁心中擔心,隻是剛靠近白清的院子,他便守在這裡,不敢動彈。
一旦他有所行動的話,那些在暗處守著白清這棟院子的人就會發現他的存在,若是與這些人打起來,溫良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也許一個兩個他還能對付,但是對方人數絕對不下十人!
什麼時候,白清身邊竟然多了這麼多高手護衛?
一時間,溫良待在原地,沒有動靜。
他要在這裡暗暗守著,等將軍出來後,這些暗衛放鬆警惕時,他在尋找機會離開白府,去將這件事情稟報給將軍!
此時,白清院子裡。
大堂中,聽了白清的話後,饒是從容如溫儘墨,卻也不禁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向陛下求一塊免死金牌,以此來護衛你們白家?”
白清搖了搖手指頭,道:“錯了,那免罪金牌我隻打算用在我一人身上,白家一乾人等的死活我都不在意,另外,難道你真以為我說的一命換一命是要用你的命來換解藥嗎?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說著,白清不禁大笑起來。
看著她與蘇桃時神似的裝扮,臉上卻露出了蘇桃時從不會出現的癲狂之色,溫儘墨不禁眸光微暗。
隻見他對白清淡淡的道:“第一,將軍府的正妻之位永遠都是桃時的;第二,你白家為南宮莫然做了多少通敵叛國、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心中有數,我亦是不會為了自己苟活而出賣陛下的,免罪金牌,你還是不要妄想的好!”
說著,溫儘墨轉身欲走,準備離開白清的院子。
白清與他說話時,心中壓抑已久的感情就漸漸地宣泄出來,此刻被溫儘墨如此揭開現實的麵紗,縱然沉靜如她,眼中也不禁露出了惱恨之色。
”想走?你休想!”
就在溫儘墨即將轉身出門的時候,白清忽然拍桌而起,大喝一聲,然後從袖中拿出一隻通體漆黑的陶笛,並將其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