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已經在這裡待了好幾個時辰了,但是卻一點漏洞都沒有發現。
那些白煞坊的家夥將白清院子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根本就隻進不出,讓他到現在都不敢輕舉妄動。
隻希望將軍在白清手裡沒什麼事情才好!
溫良想著,更加細致的觀察起白清的院子來。
忽然間,他目光一凝,直視著那一連串發光的腳印。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一串會發光的腳印好像是之前一個扛著麻袋進了白清院子裡的人留下的,奇怪,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被追蹤了嗎?
而且那種腳印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若是在月光下不仔細觀察的話便會很難發現,這很像以前蘇桃時給過他們的一種追蹤秘藥。
難道是什麼人在那黑衣人身上留下的?
想著,溫良心中既是疑惑,又是不解。
夜色漸深,微風驟起,將軍府內。
“來人啊!放我出去!到底有沒有人在外麵啊?!”
小小的院子裡傳來了櫻草被關在房間裡的慘叫聲,雖然沒有人對她進行虐待什麼的,但她就是故意叫的很可憐。
守在門外的侍衛聽了,不禁掏了掏耳朵,無奈的轉過頭去對著裡麵的櫻草說道:“櫻草姑娘,您就不要再喊了,你這樣大喊大叫的,這不是折磨我的耳朵嗎?”
櫻草坐在八仙桌前的凳子上喝水,聽了他這話後,當即把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並走到門邊指著他道:“喂,搞錯沒有,現在是我被你困在這裡哪裡都去不了誒?你還有空在這裡跟我說風涼話?”
侍衛見她對自己發火,不禁委屈的說道:“那你也彆衝我發脾氣啊,又不死我要把你關起來的,是蕭穀主說暫時不讓你出去的。”
櫻草聞言,更生氣了,隔著門瞪著他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平常是誰給你們端茶送水、洗衣做飯?是誰給你們天冷了加件衣,天熱了睡涼席,還時不時給你們療傷的?”
侍衛見她又掰扯起來了,默默地嘟囔道:“第二十四遍。”
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道:“是你是你都是你,可是櫻草姑娘,畢竟蕭穀主的吩咐我們也不能違背,高侍衛都說了,讓我們聽蕭穀主的。”
櫻草聞言,眼珠子一轉,問道:“那好,我暫時不出去了,你告訴我,我家小姐去哪裡去了?”
櫻草的小姐隻有一個,正是蘇桃時,大家對蘇桃時也很有好感的,聽櫻草這麼說,他便回道:“蘇小姐,應該跟蕭穀主和高侍衛在一塊兒吧?我今天一直在這裡守著你,還沒出去過,你一直打聽蘇小姐的事情,莫非是蘇小姐的病已經好了?她醒過來了?”
聽著侍衛的話,櫻草忍不住跳了跳眼皮。
這蕭子深還真是會趙仁看著她,竟然找來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家夥!
太過分了,等她出去了,一定要找蕭子深問個明白!
憑什麼把她無緣無故的關起來,還不告訴她小姐的消息?
想著,櫻草便沉默起來。
聽到她沒有動靜了,侍衛不禁皺了皺眉,好奇的道:“櫻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