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溫良的話後,霎時間,蕭子深心中湧出一股仇恨之意來:“若不是南宮莫然那賤人,小丫頭也不會到現在都沒醒過來,不行,我要去找他報仇!”
話音一落,蕭子深便“嗖”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向外麵走去。
見他衝動行事,溫儘墨便出手攔住了他,並道:“行了,不要做這種無所謂的事情,況且南宮莫然已經瘋了,你能那他怎麼辦?”
蕭子深甩開他的手,冷笑著道:“我可不覺得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不是說他瘋了嗎?那帶我去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他到底裝瘋還是真瘋!”
說著,他話音頓了一下,隨後又道:“不過,如果他是裝傻充愣,那麼,我不介意讓他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
溫良擔憂的看了溫儘墨一眼,溫儘墨對他點了點頭,於是,他隻好帶著蕭子深向水牢走去,而溫儘墨則跟在兩人身後。
不多時,趁著夜色,三人來到了水牢門前。
水牢十分隱蔽,一般人絕對不會發現這裡,鑰匙被放在溫良身上。
將大門打開後,溫良對兩人說:“請將軍和蕭穀主稍等,這裡已經許多天沒人來過,空氣中有些晦氣。”
隨後,溫良拿著火折子,將裡麵的燭台一一點亮。
點亮後,昏暗的水牢便重現光明。
突如其來的光芒有些刺眼,南宮莫然眯了眯眼睛,神色有些痛苦。
隨後,他動了動胳膊,鉗製住他胳膊的鐵鏈就被他晃動的嘩嘩作響。
與此同時,溫儘墨和蕭子深走了進來。
南宮莫然呼吸微弱,幾乎與無,若是不細細感受的話,他便如同真的死了一樣。
而且南宮莫然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腥臭味,像是在水裡泡了很久而發出來的腐爛的味道。
蕭子深來到他麵前,用玉清扇扇了扇眼前的空氣後,便將扇子抵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微微抬起。
頓時,南宮莫然蒼白的臉龐浮現在三人麵前。
緩緩睜開眼睛,南宮莫然看到了蕭子深的影子。
他不禁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原來......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蕭穀主。”
蕭子深看了溫良一眼,溫良也有些驚詫:這家夥怎麼還認得蕭子深的?
溫儘墨則雙手背在身後,對於眼前這個形容慘淡的前任左相毫無感覺。
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弄出來的!
沉默了一會兒後,蕭子深也冷笑一聲,毫不示弱的看著他道:“怎麼,大名鼎鼎的南宮莫然,前任左相,如今卻被困在這一隅之地?”
南宮莫然看著他,眼神卻有些迷離。
聽了蕭子深的話後,他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情緒立馬就激動起來:“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當朝左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南宮莫然!你們有什麼資格把本相囚禁在這離裡?!”
說著,他瘋狂的晃動著手上的鐵鏈,就好像突然之間多了一些用不完的力氣似的。
如果這鐵鏈不是五金打造的話,恐怕誰也困不住他吧!
南宮莫然本身也是有武功的,見了他這模樣,蕭子深皺了皺眉,神色之中帶著幾分嚴肅。
隻見他收回折扇,毫不忌諱的伸手捏住南宮莫然的臉,然後另一隻手掰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緊接著,他又掰開南宮莫然的嘴巴,看了看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