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良頓時驚訝不已,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溫儘墨道:“將軍,您怎麼得到的消息?而且高明他武功高強,根本不像是能被白丞相府那些無名小卒就能收拾的了的,再加上高明他......”
說著,溫良話音一頓,轉而試探著問道:“將軍,難不成是白煞坊那幫人乾的?”
溫儘墨走在前麵,聞言,他淡淡的道:“你問問蕭子深吧,他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隨著他說話的聲音響起,這時,溫良才注意到,原來溫儘墨手上拿著一把長劍,而那長劍正是高明時常佩戴在身邊的!
一時間,溫良有些說不出話來,心中又是擔心又是無奈,又是對白煞坊那些人的惱恨,心中十分複雜。
他看向蕭子深,神色誠懇的問道:“請問蕭穀主,您真的看清了事發經過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子深想了想,手中緩緩拍著玉清扇,嘴裡幽幽的說道:“這個嘛......說起來情況有些複雜,我們被人跟蹤了,然後對方是兩個高手,輕而易舉就將高明給帶走了,並且對方的目標很明確,一直都是高明,雖然我跟高明是一塊兒的,但對方並沒有要對我動手的意思,從他們說的命令上來看,他們應該受過嚴格的訓練,而且身體素質也十分不錯。”
說了半天,溫良也沒從他的話裡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更何況,蕭子深怎麼看也都比高明更有用一點,怎麼可能不將蕭子深當作行動目標,反而要抓走高明呢?
想著,溫良搖了搖頭,將手裡剛才找到的有關櫻草留下來的破布交給了溫儘墨,並神情嚴肅的道:“將軍,這塊布是屬下剛才在竹林裡找到的,從味道和材質上看,這是櫻草姑娘的衣服,她一定就在那片竹林裡麵!”
說著,溫良十分篤定。
如果櫻草沒有在竹林裡麵,她是不會冒險留下這樣的信息的。
而溫儘墨顯然也十分讚同溫良的話,他拿過這片破布放在手中看了看後,對溫良道:“確實是櫻草的東西,你做的不錯,這件事情回去以後,我們在從長計議。”
溫良得了誇讚,臉上的慚愧之意漸漸消了很多。
而蕭子深從溫儘墨手中拿過那塊布料看了看後,放在鼻尖聞了聞,隱隱約約的,這布料上麵有一種類似於藥香的東西,卻跟櫻草身上的那股藥香不同。
這股藥香很淡,但是殘留的時間卻很長,可以說是經久不散,曆久彌香。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就好像在哪裡聞到過一樣......有了,是酒樓,那個婆婆身上!
一瞬間,蕭子深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停下腳步,站在後麵神色凝重的對兩人說道:“我知道了,有很大幾率,綁架櫻草跟擄走高明的那兩撥人是一起的。”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錯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白煞坊的人摻和進來!
溫儘墨轉頭,垂眸看了他一眼,隨後淡淡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對蕭子深道:“有什麼事情,先回將軍府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