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儘管如此,溫良也是很在意高明的。
聞言,蕭子深笑了笑,勸道:“放心吧,他沒什麼事,隻不過受了一點皮外傷,另外,我已經給他包紮好了,他也在房間裡休息呢。”
溫良這才點了點頭,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這時,溫儘墨也看向他道:“行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今晚真是凶險萬分,你可是差點就回不來了。”
溫儘墨少有這樣對人說話的時候,他一向都是很冷漠的,聞言,溫良臉上又露出感動之色,並看向溫儘墨道:“那好,將軍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溫良轉身走了出去。
隻是他剛走沒多久,蕭子深臉上的笑容就沉了下來。
隻見蕭子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後,一飲而儘,待酒杯重重的落下,他才神色凝重的對溫儘墨道:“好了,我也不與你開玩笑了,我懷疑今天晚上追殺溫良的人不是白煞坊的人。”
聞言,溫儘墨筷子夾菜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他看向蕭子深道:“那些人的衣服上都有白煞坊的標誌。”
蕭子深卻反問道:“標誌也可以偽造的,不是嗎?”
說著,他又補充道:“而且那些人總是把白清的名號掛在嘴邊,給我的感覺像是故意在透露這些信息一樣,可他們完全沒有道理這樣做啊!”
溫儘墨眸色一沉,腦海中浮現出與那些黑衣人對戰時的情景。
與此同時,蕭子深繼續說道:“而且據我所知,白煞坊的人都是一些暗衛,什麼時候養過死侍?今晚那黑衣人拚死也要砍死溫良,可溫良明明已經在他脖子上劃了一刀,而他卻毫發無傷,我還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見蕭子深神色凝重不似作假,溫儘墨俊眉微皺:“什麼香味?”
停頓了幾秒後,蕭子深才沉沉的吐了口氣,道:“攝魂香。”
傳聞,攝魂香可以讓人失去一切意識,而且變成任人操控的傀儡。
完全是一種至邪的迷魂香。
……
且不提房間裡,溫儘墨和蕭子深有著怎樣的打算,這邊,溫良剛剛路過院子裡的時候,那看門的侍衛就匆匆忙忙跑過來回稟道:“溫侍衛,不、不好了,高侍衛從門外跑回來了!”
高侍衛……高明?可他現在不應該在房屋裡躺著休息嗎?!
聞言,溫良立即臉色一變,忙對那侍衛說道:“快、快帶路!”
怎麼可能?難道有兩個高明?!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溫良心中驚異,那侍衛也是拿不定主意,匆忙帶著溫良向門口走去。
此時,大門口處。
高明站在這裡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出來迎接,一時間,心中有些氣悶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