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溫良好奇的看向高明。
說到這裡,高明當即一拍桌子,憤怒的道:“哼,都是白清那丫頭乾的好事,竟然讓人把我關到了水牢裡,一個守門的侍衛都沒有!”
話音剛落,高明便輕鬆一笑,攤了攤手,自得的道:“可是誰讓我聰明呢?他們家水牢離地麵很近,幾乎打通天花板,弄通那層牆麵我就爬出來了,隨後又跟蹤著那些白煞坊的人,趁其不備,偷走了他們的鑰匙!”
聞言,溫良拍了拍手,笑著道:“真不愧是高明,這很有你的作風啊!”
高明揉了揉胳膊,皺了皺眉後,歎口氣道:“唉,這有什麼,還不是差點弄得我胳膊脫臼?那牆壁可是我用胳膊硬生生給錘開的,還好我內力深厚!”
見他故作痛苦狀,溫良不禁大笑一聲,隨後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待會兒我讓蕭穀主給你包紮一下,不過你也真是夠有力氣的,還好你平時練功沒有偷懶,內力才這麼醇厚,不然再薄的天花板,你也弄不破。”
高明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哼,你就彆取笑我了,不過這次能平安回來,總算是我運氣還不錯。”
說話的時候,溫良也沒有用忘記打量他身上的形式,卻發現蕭子深給他做的那些包紮完全消失不見了。
也就是說,這人的確不是他們之前帶回來的那個高明。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溫良沉著氣,耐心的與高明交談著,兩人之間誰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而且這個高明看起來毫無破綻。
此時,溫儘墨的院子裡。
一個丫鬟匆匆趕了進來,並進入房間內,恭敬的向兩人稟報道:“啟稟將軍、蕭穀主,溫侍衛發現了第二個高侍衛,正與高侍衛在溫侍衛房間裡對飲,溫侍衛拖奴婢來傳話,請兩位儘快過去看看!”
蕭子深目光一怔,不禁詫異的道:“怎麼會……兩個高明?”
這時,溫儘墨眸光微閃,道:“你先退下吧,去回稟溫侍衛,我倆稍後就到。”
那婢女恭敬應是,隨即有些猶豫的道:“可是將軍,溫侍衛還讓奴婢去高侍衛的房間看看,之前的高侍衛是否還在。”
似乎已經料到這婢女會這麼說,溫儘墨對她揮了揮手,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退下吧。”
那丫鬟便應聲回去稟報溫良了。
待丫鬟走後,蕭子深才看向溫儘墨道:“你打算怎麼辦?現在可是有兩個高明,而且我們還不知道誰真誰假。”
溫儘墨卻瞥了他一眼後,起身邊走邊道:“之前看到那個高明的時候,我心裡便有一股陌生的感覺,誰是真正的高明,現在尚且不能妄下定論。”
蕭子深聞言,恍然大悟,馬上站起來跟他並肩而行,並笑了笑,道:“喔~我知道了,你現在是要去高明的房間看他在不在吧?也好,算上我一個。”
說著,他與溫儘墨一同前往高明的房間。
……
將軍府,院牆上。
一個蒙麵女子匆忙從牆上躍下,落入一個院子裡,隨後輕手輕腳的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