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深剛一說完,溫儘墨便來到這個醉倒的高明身邊,修長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左右轉動了他的臉看了看。
隨後,溫儘墨意味不明的道:“對方想用假的高明在我們身邊埋下一顆棋子,我們為何不將計就計呢?”
聽了他的話,溫良恍然間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忍不住道:“將軍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來個將計就計?”
溫儘墨點了點頭,對蕭子深道:“你上次用的追蹤粉帶我們去了一個岔路口,想必是對方發現了你這種手段,故意用岔路口來迷惑我們的,用追蹤粉來跟蹤他們恐怕是行不通的,所以隻能先防著假的高明。”
蕭子深搖了搖頭,坐在椅子上,拿著茶盞喝了一口裡麵的涼茶後,才道:“為什麼一定要跟蹤他呢?想要獲取情報,找個機會把白煞坊一鍋端了就是,再說,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又豈會怕這些無名小卒之輩?”
雖然白清手裡的白煞坊是很厲害,裡麵的暗衛也都各個武功高強,可溫儘墨手裡掌握著的兵訓練有素,他們也不是吃素的,若雙方對上的話,敗的那個一定是白清!
正因為心中肯定溫儘墨,所以蕭子深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一旁,溫良也讚同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將軍,白煞坊最近一直對將軍府出手,不知道用意何在,反正他們也是白丞相府的勢力,將這些危險勢力給鏟除的話,不是挺好的嗎?”
顯然,溫良也讚同蕭子深的做法。
溫儘墨聞言,看了蕭子深一眼,輕輕從高明臉上收回手,雙手負於身後,轉過身去,瞥了他一眼,道:“你就這麼肯定那假的高明是白煞坊派來的臥底?”
蕭子深和溫良一愣,隨即,蕭子深快速反應過來,看向他時微微皺眉,並道:“你什麼意思?”
溫儘墨搖了搖頭,收回目光,望向天空,目光深邃的道:“你忘了你之前說過的死侍了嗎?白煞坊從來不養死侍,那等武功高強的家夥,怎麼可能會甘願做死侍?而且那一晚,藍色迷霧出現後,黑衣人襲擊我們時,總是刻意提起白清的名諱,這像是一群刺殺者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此話一出,頓時,蕭子深和溫良目光一怔,腦海中閃過萬千思緒!
溫儘墨說的對啊!沒有誰派刺客出去殺人,還會讓刺客這麼炫耀自己的,而且那些人雖然穿著白煞坊的衣服,行為卻與死侍毫無二致。
莫非……是有人故意借白清之名,想要對他們行刺?
想到這裡,兩人眼中俱是一驚。
溫儘墨則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們兩個已經意識到了,不止白清的白煞坊盯著我們,還有另外一股神秘勢力也已經暗中盯住我們了,所以關於假高明的事情,希望你們慎重,不要露出馬腳,讓對方察覺到我們已經知道了什麼。”
聞言,溫良撓了撓頭發,犯難的道:“唉呀,這說謊對我而言可是不太好做的事情,不過演戲的話就無所謂了。”
另一邊,蕭子深皺眉,惆悵的歎了口氣,道:“唉,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問題是怎麼分辨出假高明是誰?況且演戲的話,我可不輸給那個假高明。”
溫儘墨似乎早就知道蕭子深和溫良會這麼說,於是,他道:“放心,這個醉酒的是真高明。”
此話一出,溫良忍不住驚詫的看著他,聲音拔高了幾度:“將軍,您怎麼知道?”
連他跟兩個高明接觸起來都感覺到有些吃力,更何況溫儘墨,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區分真假高明,可見他實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