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手上掌握著白煞坊的勢力,而你又是白煞坊的主人,隻要你幫白丞相登基,介時,弄個意外讓白丞相意外而亡,你就是這天下唯一的女帝,有什麼不好麼?”
沒想到南宮莫然居然會有這樣的野心,如此聽來,他確實是處處都在為自己著想。
白清雙眸微眯,可是,她不相信這天下會有掉餡餅兒的好事落在她身上,就算有,這餡餅也是有毒的。
是以,她想都沒想,直接問道:“這樣做,好處似乎都讓我占了,你可從來不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情。”
這根本不像南宮莫然的做事風格。
沒想到南宮莫然聽了她的話後,竟然大笑兩聲,似乎聽到了什麼令他愉悅的事情一樣。
緊接著,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向白清道:“你放心,我隻不過想讓這兩個人嘗嘗苦頭而已,他們一個毀了我的身份地位,一個鋸斷了我的雙腿,現在想想,隻是拉著蘇桃時跟我一塊兒跳崖,真是太便宜溫儘墨了,我應該讓蘇桃時變成我的女人才對!到時候溫儘墨又會露出怎樣可人的表情呢?”
說著,南宮莫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眼裡的瘋狂之色和恨意根本就不像是作假,令人升不起半點懷疑。
於是,白清心中雖然依舊有些懷疑,不過看南宮莫然這模樣,看起來他說的並不是作假。
他真的很恨季威和溫儘墨。
而且南宮莫然平時雖然話不多,卻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次性跟自己說了這麼多話。
白清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兒後,點頭道:“好,我答應跟你合作,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所做的,隻不過,溫儘墨手裡掌控著軍隊,又是將軍府的主人,季威則是久居皇宮,身邊有一群禦林軍和錦衣衛作保護,就憑我白煞坊的勢力,想要解決掉這兩個人中的一個,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話雖這麼說,可白清卻一點也不擔心。
她白煞坊中的段一,武功高強,非常人能夠比擬,而且他與溫儘墨交過手,從段一的話來看,這溫儘墨並不像是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人。
當心底的愛戀全都消失不見後,白清貪戀權勢,當年的閨閣小姐如今已經成長到了在包房裡與人談論政權的人了。
至於溫儘墨,她自當拿的起,放的下。
是以,聽到南宮莫然的要求後,她的心裡並沒有絲毫的疼痛之感。
與此同時,南宮莫然聽完她的話後,微笑著看向她道:“這你放心,如果你決定要攻擊其中一個人或者直接對兩人下手的話,隻需在院子裡說一聲,我的人自然會把消息通傳給我,介時,你想要多少幫手,我就派多少死侍給你。”
白清還沒有見識過南宮莫然手中死侍的厲害,隻以為他們是普通的暗衛罷了。
說完這些後,南宮莫然便將茶換成了酒,指著滿桌子的菜肴,微笑著看向白清道:“這些美味佳肴都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要不要嘗嘗?”
來這裡坐了這麼久,白清連口水都沒有動過,鬼知道南宮莫然會不會在水裡或菜裡給她加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