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儘墨對他笑了笑,道:“不必擔心,我可是這墨都,這中原的將軍。”
這還是溫儘墨第一次對高明笑得這麼和藹,不知道為什麼,高明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可是他又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囑咐道:“將軍,小心啊!”
溫儘墨點了點頭,與溫良一同翻身上馬,離開了墨都。
高明在後麵送他們離去,此時,已是夜晚,隻有少數人注意到,溫儘墨帶兵出征了。
翌日。
櫻草剛醒來,給蘇桃時做了按摩後,又給她針灸了一番。
帶著食物去看望溫儘墨,路上卻遇到了趕去練兵場的高明。
見高明今日打扮一點也不像侍衛,反而身穿鎧甲,如同一個將軍一樣。
櫻草不禁愣了一下,看向他道:“高大哥,您這是去哪兒?”
櫻草還不知道溫儘墨已經離京的事情,高明便跟她打了個招呼,隨後道:“櫻草,這吃的是要送給將軍的嗎?”
櫻草笑了笑,道:“我做了些雲芝糕,想去給將軍和蕭穀主送一些,不知道蕭穀主最近在乾什麼,總是看不見他的人呢。”
說著,櫻草搖了搖頭。
高明頓了一下,才解釋道:“櫻草,邊境來犯,將軍和溫良帶兵出征,已經北上趕往韃靼邊境了,而且蕭穀主也因為桃花穀的事情離開了京城,所以,這段時間隻有我留在將軍府,照顧你們。”
此話一出,櫻草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些什麼。
隨後,她撓了撓頭發,遺憾的道:“這樣的話,隻能等他們回來再做給他們吃了,高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姐的!”
櫻草沒有太多的感傷,她總是能第一時間調動出最有元氣的樣子。
高明不禁笑了笑。
隻要她樂意就好,就怕把這事說出來,會讓櫻草不高興。
跟櫻草告彆後,他便去練兵場了,並且他的身上,帶著將軍留給他的令牌,一旦朝中生變,白清和端王某一方勢力對陛下動手,他就可以動用令牌。
而此時,白丞相府。
聽了段十三稟報的消息,白清不禁頓了一下,隻見她看向段十三,道:“你說,溫儘墨北上對付韃靼人去了?昨夜離京的?”
段十三點了點頭,神色嚴肅的道:“主人,此事千真萬確,屬下已經確定,此時溫儘墨等人正在趕往韃靼邊境的路上,如果想除掉他們,我們完全可以在路上設陷阱!”
說著,他眼裡露出了陰險的笑意。
白清皺了皺眉,瞥了他一眼,道:“這算什麼主意?如果真的讓南宮莫然帶領韃靼人的軍隊攻打進來,你以為我們白丞相府在他手裡能落得好嗎?”
段十三愣了一下,不解的道:“可溫儘墨活著始終都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必須想辦法解決掉他啊,否則您的登基之路恐怕並不那麼順暢!”
聞言,白清皺了皺眉,道:“那就讓他永遠也回不來好了!”
她說著,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
段十三隱隱約約明白過來,低頭恭敬的道:“是,屬下這就傳消息給南宮莫然,讓他困住溫儘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