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被封沉禦搶先了。
“這位戰夫人,在這個病房裡,最吵的就數你了吧,我在走廊上就能聽到你的聲音,你怎麼有臉說彆人?”
徐芸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封沉禦。
胸口劇烈起伏。
薑南卿看著這一幕,想到封沉禦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覺得還是先把人帶走吧。
不管怎麼說,都是寒夜的母親,不能讓人氣出個好歹。
於是她不再理會徐芸,對封沉禦說,“你們是來找我的吧,我們出去說。”
封沉禦也看穿了薑南卿的心思,雖然不滿這樣的做法,但到底給她麵子,隻是對徐芸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徐芸自從當上戰家夫人,誰看到她不是恭恭敬敬的,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下過臉?
當被下氣得火冒三丈。
她遷怒地看向薑南卿,“你就是給這種人做事?”
薑南卿淡然地看去,“封總其實人不壞,隻要不招惹他,其他時候都很好說話。”
言下之意,是她先招惹彆人的。
徐芸聽出來了,氣得想破口大罵。
可薑南卿不再理會她,起身走到戰寒夜身旁,伸手幫他掖了掖被子,柔聲說,“封沉禦帶冥蝶過來了,病房裡不好招待,我帶他們先回家,看看是有什麼事,晚點就回來。”
戰寒夜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薑南卿也不在意,低頭在他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就轉身離開。
病房外,封沉禦和冥蝶站在走廊上。
冥蝶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那個戰先生的母親,看起來挺凶的,也不怎麼喜歡薑小姐,她是不是把戰先生的事怪在薑小姐身上了?”
封沉禦看了她一眼,藍色的眸子裡閃過幽光,忽然提高音量冷冷地說。
“她有什麼資格怪小卿,戰寒夜落得如今這樣,還不是怪他自己當初手段不夠狠,放走了撒旦,哪裡會發生這麼多事!那撒旦可是他以前的手下!”
薑南卿從病房走出來,就聽到這番對話,心中有些感動。
她知道,封沉禦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想讓徐芸把戰寒夜的事,怪在自己身上。
於是扯著嘴角笑了笑,主動詢問,“你們什麼時候到的?吃過早飯了嗎?”
封沉禦就說了,“不用操心我們,我們安頓好過來的,找個地方說說話吧。”
薑南卿點頭,“那去外麵咖啡廳。”
封沉禦沒有意見,跟著薑南卿離開。
幾人離開後,徐芸從病房裡走出來,眉頭緊緊擰著。
剛才封沉禦說的話,她聽到了,但心裡很不明白。
什麼叫寒夜變成這樣是自己的原因?
還有那撒旦,怎麼可能是寒夜的手下?
因為惡鬼聯盟的事件鬨得很大,M國那邊並沒有對外隱瞞這個組織做的每一件事。
所以徐芸也是知道惡鬼聯盟的事。
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兒子會跟這種黑惡勢力組織有聯係。
想了想,徐雲聯係了唐軒。
薑南卿不知道這些,帶著封沉禦和冥蝶去了最近的咖啡廳。
她看著坐在對麵,宛如一對的璧人,促狹地問,“小蝶呀,你父親不是回來了,你怎麼還跟在封總身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