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獲得‘自由’,薑南卿立刻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屁股。
旋即,臉頰爆紅,惱羞成怒瞪著男人道:“戰寒夜,好歹你也是個大人物,居然趁人之危,真是無恥!”
趁人之危?
戰寒夜聞言皺緊眉,和薑南卿對視兩秒後,氣笑道:“誰叫你穿這麼短的裙子?我要是不幫你捂住,你難道想要其他人都欣賞欣賞嗎?”
這話一出,薑南卿就愣住了。
才反應過來,原來這男人剛才,是在幫自己防走光?
思及此,薑南卿臉色好轉些許。
但心裡依然有點氣,既然是防走光,為什麼不說清楚?
薑南卿還是想生氣,但又沒理,她索性撇開臉看向窗外,眼不見心不煩。
戰寒夜見狀,輕輕一笑,接著也上車,對唐軒吩咐道:“去醫院。”
話音剛落,賭氣的薑南卿立即扭回頭,加重語氣強調,“我說了,我不去醫院。”
說話的同時,手臂上的瘙癢感又傳遞過來,症狀比剛才還要嚴重,她五官都忍不住緊擰起來。
薑南卿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去撓手臂,越撓越嚴重。
可是……真的太癢了,就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啃咬一樣!
薑南卿忍無可忍,隻能伸手去撓手臂,沒一會兒受傷的手臂,就被她撓出一條條血痕來。
戰寒夜看到她這情況,眉頭緊蹙道:“都這樣了,你還不去醫院,想去哪兒?”
薑南卿緊緊抿著唇,半晌終是妥協了,解釋道:“醫院幫不了我,送我回家!這是我研發出來的藥粉,我自己有解藥!”
聽到這話,戰寒夜眼裡露出驚訝,她居然是被自己的藥粉給禍害了?
這女人,怎麼笨笨的?
戰寒夜無言幾秒,隻得點頭道:“好,那就送你回家,唐軒,開快點!”
“是!”
漆黑的夜幕下,一輛邁巴赫行駛在馬路上,遠光燈照亮著前方漆黑的道路,快如閃電。
車廂裡,薑南卿感覺手臂上的瘙癢越來越難以忍受了。
情急之下,她猛地低頭,咬住自己的手臂。
戰寒夜看到她的舉動,立即拉住她的手,沉著臉訓斥,“你乾什麼?”
薑南卿難受的眼睛都紅了,卻還是推開麵前的男人,啞著聲音道:“不用你操心。”
話說完,她抽回手,就要再次咬下去。
戰寒夜自然不能見她這樣對待自己,無奈,乾脆一伸手,將女人身體一把摁進懷裡。
溫熱的身軀貼上去的瞬間,雙方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的酒氣,十分好聞。
薑南卿猛地一僵,伸手抗拒,“你乾什麼?”
但她卻根本動彈不得!
戰寒夜將薑南卿緊緊抱在懷裡,限製著她身體的行動,同時,捏住她瘙癢的那隻手,不讓她去咬自己的手臂。
旋即,放柔了聲音安撫道:“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薑南卿直接就愣住了,這男人在乾嘛?
同時,手臂上的瘙癢讓她實在忍不住,全身都被痛苦折磨得輕輕顫抖起來。
戰寒夜感受到懷中女人的顫栗,眉頭頓時皺的死緊,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他乾脆冷聲道:“要是實在忍不住,你就咬我吧,我衣服穿得厚,總比你咬自己強。”
這話落下,薑南卿也確實是難以忍受了……
於是,她也不再客氣,直接一口就咬在戰寒夜肩膀上。
戰寒夜被咬得悶哼一聲,但卻隻是皺著眉,生生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