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姝,為何不與她相認?
難道,是因為她不確認自己嗎?還是說,這會易容術的根本不是她?
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認識的!
”天氣涼,怎麼在這坐著?”
從書房出來的墨子煊,一路跟著冷凝玉走到了這裡。
他朝四周看了一眼,她好像在追尋著什麼?
他伸手將冷凝玉拉了起來。
冷凝玉拿起手上的人皮麵具,眼神中轉動著星光。
看到人皮的那一刻,墨子煊眉頭緊蹙。
這皇後,還在設法置凝玉與死地?
即使不讓冷凝玉出府,他還是漏算了皇後身邊會易容的人了!
可是為何那人丟棄了人皮麵具,自己跑了?
墨子煊看向冷凝玉,看到她那雙思念的眼眸,他大概猜到了幾分。
今日披著人皮麵具,恐怕是琉姝本人了。
”不急,她現在待在皇後身邊是安全的,總有一日,若這易容術的主人真是她,你們一定能重逢。”
墨子煊輕輕拍著冷凝玉的背,安慰著她。
冷凝玉點頭,收住了即將落下的淚珠。
回到房間後,墨子煊看著冷凝玉睡下。
他看著冷凝玉的睡顏,眸子變得越發柔情。
他的眸光轉向了窗外的黑暗中,眸色中閃過一絲狠厲。
”傳信給皇後,她若再敢對清兒下手,本王讓她王家,全家死在邊疆!”
黑暗中,傳來隱晦果斷的回複:”是!”
次日。
冷凝玉踹著紙張,來到了墨子煊的書房。
她走進去後,將紙張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走到墨子煊的身前。
墨子煊正在翻看著書籍,眉頭深鎖,並沒有在意冷凝玉走進來。
他還以為是流火或者是朔風回來了。
於是,他順口的說道:”流火,將桌上的布防圖拿來。”
冷凝玉一愣,眯著眼看著他,這個野男人,竟然把她當成了流火?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嬌小的身材,能和五大三粗的流火比嗎?
她撇撇嘴將桌上的圖紙遞了過去。
隻瞄了一眼,她便看見這布防圖好像有些奇怪,不像是沙場或者國家的,是什麼啊?
”筆。”
墨子煊低著頭,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將手伸出來,等著流火拿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