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溫念並沒有反抗,但是眼神卻冰冷的看著寧致遠。
那眼神仿佛是一道利劍,讓寧致遠整個人猶如被一盆冷水兜下,不由得渾身發冷。
可是她想起了沈倩在自己手裡,溫念為什麼會如此服帖的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還不是因為沈倩?
隻要自己手裡有這張王牌,溫念就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因為上次下藥,寧致遠睡了女人,而那種感覺真的讓他很爽,他現在隻有一個執念,那就是必須要睡到溫念,必須要讓溫念為自己生個孩子,哪怕是個女兒都可以。
這種執念讓他已經無法擺脫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寧致遠見不得溫念此時的眼神,好像自己正在褻瀆曾經最美的事務。
他直接捂住了溫念的眼睛,冷冷的說:“這裡是我們容家的醫院,我知道顧笙可能會跟著來,我也知道老黃會為了你不顧一切,但是溫念,從你踏入這裡的這一刻起,他們倆就注定進不來了。我也不怕明擺著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睡了你!我睡定你了!”
說著,寧致遠直接將溫念的褲子往下扯。
意外的是,溫念並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反倒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一般,任由著寧致遠折騰。
寧致遠微微一愣,不過也隻是瞬間。
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眼前,而是風情萬種的樣子讓他渴望已久。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會讓溫念恨他,甚至會鄙視他,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五年來的付出必須要有個美好的結局。
這麼想著,寧致遠就沒有什麼顧慮了,反倒是急切的很。
溫念聽到寧致遠說起顧笙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真的進不來了。
想起老黃的著急,顧笙的擔憂,溫念的眸子微閃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的反抗。
她好像真的已經放棄了自我。
為了救沈倩,她可以扔下一切,包括她自己。
投影上的沈倩還是昏迷的。
溫念的眸子微暖。
那是她的母親啊!
給了她生命的人。
如今卻因為自己而被寧致遠禁錮著。
溫念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微冷的風在她的肌膚上刮起一陣冷意。
就在寧致遠要脫下溫念最後的束縛時,溫念的手心猛然滑下一個針管。
她快很準的朝著寧致遠的脖頸大動脈就刺了過去。
寧致遠感知到了危險,不過卻沒有反應過來。
冰冷的針管已經刺進了寧致遠的血液裡。
“溫念,你算計我?”
寧致遠看著眼前溫念眼底的冰冷和此時的冷靜,有些不敢置信。
那個曾經哭的像個孩子的女人,怎麼會這麼絕情的把針管刺進自己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