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兩下那兩家丁已經被踹的捂住腹部不住哀嚎。
郝太師在成為太師之前可是將軍來著,在加上她本來的身手所以對這麼兩個人也不過是輕而易舉。
君逸塵見到這場麵的第一感覺就是震驚,其後是萬分的慶幸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這一個女人娶回家的話他的王府還不是被她給禍了?
許紅妝拉起已經開始哭起來的許月笙,並且親自解開她身上的束縛,言語寬慰兩句就走至廳外的那段布滿卵石的路,“殿下可要記得仔細了,我若跪了日後就不能再找我妹妹的麻煩。”
太師的女兒怎麼可能比得上這皇帝的兒子?若真要算起來錯的還是許月笙。
“辰兒今日的府上倒是熱鬨。”在許紅妝膝蓋要彎下去時耳邊忽然傳來一熟悉的沉沉嗓音。
君逸塵立馬看了身邊的親衛一眼,眼角顫動兩番起身迎了出去,拉起笑來道:“皇叔怎麼這時候來了?”
一旁下人看到君長離的瞬間都跪了下去,口中道:“參見戰王殿下。”
君長離穩步踏入,在看到那迤迤要跪下去的人時直接伸手拽著她的手臂,口中道:“你這廝剛剛撞翻了本王的酒,現在竟是跑到四殿下這處來討護來了?”
手臂被準確無誤的鉗住,而且其中暗含著巨大的力道迫使許紅妝隻能站直起身子。
“皇叔此話是什麼意思?”君逸塵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向了兩人接觸在一起的手。
這許紅妝不是專門來找他的嗎?中間怎麼可能會打翻了他皇叔的酒?!而且她什麼時候和他的皇叔認識的!難道是那日……
“便就是話裡的意思,辰兒學了這麼多年的書倒是聽不懂了?”君長離並未有繼續走進去,悠哉哉的看向一旁小心走來的人皺了眉頭,“那廝剛剛好像也撞翻了本王的酒。”頓了頓,吩咐道:“良風,將其一並帶走,本王要好好懲罰一下。”
良風道:“是,屬下這就去。”
“皇叔這是在做什麼?”君逸塵看著良風走去的模樣便就知曉君長離的心思了,當即想要發怒但又礙於君長離的威嚴不敢做出怒狀,隻得委屈道:“這人打了我,我是要還回去的。”
墨眉微蹙,君長離盯著身前這個在臉上入了妝的人伸出手去,“你既是知道你要還回去,那本王便就不需要還回去了?”
手指搭在那唇角上用力一抹,拿回來時更加嫌棄的皺緊了眉頭,君長離道:“你抹的這什麼東西?”
被無情拆穿把戲的君逸塵慌亂又窘迫的往後退去幾步,這府上這麼些人聽到這話都不緊要,緊要的是許紅妝也聽到了,聽到了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立馬慌亂地要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那便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這兩人,本王要帶回去。”君長離下了個結實的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