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歡愉的就往門口小跑,“噗。”下一刻耳邊聽道一詭異聲響,還伴隨著像是水潑在地上地輕微啪聲。
腳步倏然停下,許紅妝僵硬的轉過頭去。
君長離正抬手擦著唇角血跡,而在他身前處一灘血跡赫然映入眼簾。
“沒事。”他看著許紅妝一臉震驚的模樣忍住心頭的激蕩道:“走吧。”
卻沒想剛走一步又是吐了一口,而那血跡斑斕的就濺在了她純色的裙角處,像是開了一朵朵絢麗又燦爛的冬日梅花。
如果看到他這般還想著走的話,許紅妝怕也太不是一個人了。
她不由分說地拉過君長離的手臂往一邊的桌子邊上走去,將他放下後就取出他的腕子,白皙的指尖搭在那溫暖有力地腕子處開始診斷起來。
君長離安靜的坐著,體內的翻騰在這時間裡已經降下了許多,而坐在另一旁的那個人,眼睛微閉的模樣倒是有幾分所謂大夫的架勢,隻是她的這張未脫稚氣的臉蛋實在是和大夫的氣質吻合不起來,怎麼看都是一個小孩子在玩一般。
“靜氣凝神,莫要瞎想。”許紅妝半眯著眼睛掃過君長離一眼,“殿下/身子裡的東西/藏著可真是深,若不是因為剛剛喝了酒的緣故怕是還激發不出來。”
酒?君長離已經開始發紅的眼睛瞪著許紅妝,仿佛是想要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本王何時不喝酒?”
這句話的意思便就是在說她的話語有毛病了,也變相的在反駁自己這副模樣並不是因為吃了酒的緣故。
“殿下不信?”許紅妝聽到他的話莫名覺得有些惱,但又覺得和他多說無益,一個隻會用威嚴威壓的殿下懂得什麼岐黃之術?懂得什麼引和藏?若不是看在他為人還算不差的份兒上她才沒閒工夫幫他這份忙!
讓君長離去到一旁的矮榻上,許紅妝順勢撥開長衣露出裡頭健碩的肌肉和好看的膚色,一塊塊的算的上有型和漂亮,隻是此時不是欣賞這東西的時候。
所以許紅妝匆匆瞥了一眼就從懷中取出常備著的針包,取出長針,封住幾處大穴,又從一個白色瓷瓶裡取出紅豔如血的藥丸塞到他的口中,“吞下。”
口中藥味帶著藥香,吞下去時卻散出幾分血腥氣。
鷹隼一般的雙眼驀然一緊,他立馬望向在正專心於自己胸膛的人,“藥裡的血是什麼血?”
“豬血。”許紅妝此時忙於引出他體內的毒素故而沒有多少閒情去管他的疑問隻隨口道。
這隨口的答案顯然也不足以叫君長離相信,他此前也是在戰場上生活過的人,人血是什麼樣的味道他最是清楚不過,如今他隻是疑問這藥丸裡的血是她的還是旁人的,亦或是書上所說的童血。
“殿下莫憂心這事,此時靜氣凝神方才是正經事。”許紅妝說出口不久就有些後悔回答的太過隨意,這個人能稱之為戰王可不僅僅隻是因為他長的好看而已,他的識人斷事能力以及卓越的武功和領兵打戰的才能可都不是空口白說的。
她與他才相處了這麼短短的時間,竟就是開始忘了,當真是不該。
君長離意外聽話的沒有再問,隻是看著許紅妝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又看兩眼之後索性閉起雙眸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前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