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跳,許紅妝朝葉榕青看去,“你們先出去。”
“三小姐,是不是胥習他得了什麼……”後話都藏在喉嚨裡沒有吐出來,葉榕青竟是就受不住地崩潰起來,身子頓時軟著倒了地,哭聲不斷,“不可以啊 ,不可以這樣的胥習……”
許紅妝聽的耳朵旁,捂了捂耳朵吩咐道:“將她拉出去。”
葉胥習身子虛弱無比,看到此種情況已經出不了聲了。
所以葉榕青很快就哭暈了被抬下去。
許紅妝把門窗關起,拿著燈盞放在床邊上,看著床上躺著一臉委屈害怕又兩眼裡裝了淚水的葉胥習輕聲道:“莫怕,隻是個小手術而已。”
許宣正一回來就聽到了這件大事,雖說並不是很想去見葉榕青,但此事說起來也算是重要,糾結再三還是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那處。
院子裡,葉榕青醒來繼續哭著,一臉的淚水並不好看,一見到他就連滾帶爬地抱住他的腳,悲戚地道:“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許宣正看著這抱住自己的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負了此人不管怎麼說也該需要補償,可是……
若是章氏還在怕是他能慢慢的接受此人,現在卻為難的很。
許紅妝在不久之後走出來,看著院內那兩人的模樣愣了愣,隨後接著走去,囑咐道:“這幾日不要碰冷水,更不要吃冷食,每日塗抹藥液,三日就好。”
又淡淡地瞥了許宣正一眼,笑道:“父親安好。”緊接著收好麵上表情,淡著豔色快步出了此處。
葉榕青已經顧不得其他,聽到這話就慌忙撒開手跑到了房內。
許宣正見葉榕青這般連忙跟上許紅妝的腳步,想要解釋剛剛的情況,“妝兒,我剛剛隻是……”
“父親的事不用跟我說,不管怎麼樣也是父親錯在先,女兒都明白。”許紅妝微笑著,隻是這樣的笑比起往常而言少了幾分真。
“葉胥習是個不錯的,作為父親的大兒子也算可行,雖說腦子不大好,但是拿來傳宗接代的話怕不是什麼難題。”許紅妝忽的想到這點便仔細的和許宣正說道:“父親不用擔心此事。”
不待許宣正多言些什麼她已是大步地走回去了。
許宣正見此也不知自己該解釋些什麼,反正看她那般已是不大想聽了他便隻能淺歎一口氣,然後對一旁的小廝吩咐道:“讓二小姐在書院裡多待幾日。”
小廝低頭應是,緊接著轉身辦事去了。
許月笙在今兒一早就被送到了月上書院去強迫的學一些大家閨秀該學的東西,因為許紅妝起的早故而並不知此事,還是在蓮香的口中才知曉的。
“你怎麼不早說?”許紅妝聽到這話的時候已經是在晚上的時候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到現在才說。”
“小姐,這哪裡算的上是大事啊。”蓮香對此已經是很習慣了,不急不躁地道:“二小姐每月都要出去一段時間的。”
這也是實話,許紅妝嘖了兩聲,“也該,她不好好讀讀書怕是都要嫁不出去,如今父親此舉可也是為著她著想。”
頓了頓腳步,她側著臉疑問道:“府上的丫鬟下人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見著我跟見著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