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前兩日才剛剛遇到過類似事情的許紅妝對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慌張,等著那些人一走就忍著被砸痛的地方坐了起來,然後想著方法要把身後的繩索給解了。
外麵時不時的能傳來幾聲談論的聲音,又小聲又密集根本就聽不出到底說的是個什麼話,所以她聽了一會兒後就沒什麼興致了。
繩子也解不開,她就索性接受這種難受的姿勢靠在一邊的牆上等著救援。
這些人專門在那裡等著她或許就是知道她可能從這裡過,而這些人不要錢不要命,目的明確的就是把她抓過來顯然就是要吸引人來救她的。
而這個人是誰呢,當然就是那英勇奮戰的君長離了。
想到處,她不禁又要搖頭長歎一聲,這救命恩人身份撈不著,反倒還讓他給撈著了,實在是下下之策!
冰涼的牆壁沒有一絲的溫度,外麵又時不時的傳來幾句雜音,這樣的場麵下倒是容易催眠,沒多會兒的時間後她竟是就這般的靠在牆上淺淺地睡了去。
“砰!”不知多久之後房門突然被人打開,許紅妝慌忙驚醒過來,看到來人朝自己走來緊張的就要躲起來。
然而她此時這般模樣能躲到何處去,嘴巴被一條帶子纏上後把她帶了出去。
夜空中沒有掛著一顆星辰,連著皎潔的月兒都看不到半分的蹤影,好像都是在為現在這可怕的氛圍渲染著氣氛。
被拽著往前走時,迷迷糊糊的看到諸多的火光在周邊點著,也有著諸多的人在一邊站著,而對麵那處隻有少少的兩個人,坐在不知從何處取來的馬上。
“若是不想這嬌美人出了事,戰王殿下還是放手的好。”之前的男人從那兩人手中狠狠地拽過許紅妝的身子,把一柄長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道。
被這一通拽,許紅妝才從著剛剛的一片睡意中清醒過來,此時的目裡清醒許多,可以看到在對麵兩人的周邊躺了不少的屍體。
照這場麵看來,倒是個大事情了。
許紅妝瞥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手間利器已出,緩緩地割著那綁的極牢的繩子。
剛剛不割就是怕這種場麵,如今倒是沒有什麼可以等著了。
“你覺得本王在意那一個人?”君長離將手中染血的長刀準確的塞到劍鞘裡,微微低頭裡可以看到那深揚著的唇角,“不過是一介小民的命,失了便就失了。”嗓音清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是嘛?”男人說著手上用了力。
白皙的脖子處立即溢出一個小紅點,男人嘖嘖可惜道:“這麼細嫩的皮膚若是就這麼劃破了,可是難看的很啊,戰王殿下將她帶出來怕也不是為了看看而已吧?”
不是用來看的那能用來乾嘛?許紅妝白了男人一眼,繼續用心割著。